,再少了份可能有的牵扯。所以,她编排东宫的话,对她没有任何好处,反而招致东宫及蔺妃怨恨。

    蔺妃被噎了一下,一时找不到话头反驳,她总不能说桑昭媛受瑾贵妃指使,先别说瑾贵妃有没有这样做的原因,她若是贸贸然把瑾贵妃牵出来,非但不会有用,还会叫皇帝觉得她胡乱攀扯,犹如疯狗咬人。

    “父皇!”太子心惊肉跳之下,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,抬起右手举天发誓:“儿臣绝无可能和容若有不清不楚的干系,容若几次入宫却是为太子妃诊脉,儿臣自小也是读圣贤书的,总不至于连人伦纲常都不顾,做出秽乱宫闱的事来啊。”

    桑昭媛后退了几步,站在殿侧不远不近的看着太子跪地求情,蔺妃满脸怒气但无处发泄的着急模样,心中快活几分,她伸手轻轻抚摸小腹的地方,眼底逐渐凝聚起黑暗无边的怨气,你们害的我肚中孩儿惨死,我也定不叫你们活的安稳太平。

    蔺妃现在真是恨的牙痒痒,桑昭媛虽然从侧面上肯定了容若害太子妃的动机,但是同样把太子拎下了水,便是太子妃和未出世的孩子加起来算什么,如何比得过一个太子,现在正是关键时刻,皇帝一天天的对太子越来越不满,本来蔺妃打算趁机弄死容若再踩一脚静王府,在皇帝对太子妃有所同情时,自然对太子也不会太苛刻,说不定过段时间太子的差事都能回来了……

    没想到,桑昭媛横出一脚,绊的蔺妃眼前一黑,恨不得当朝撕烂了这个小贱人。

    太子心中也是不解,若依桑昭媛所说京城闹的满城风雨,他的人为何一点风声没有听到,这段日子他表面上的人都没有动,背地里的线索也没断,压根就没听说他和容若的这些事,难道是有人故意阻挠了,还是根本桑昭媛在说谎。

    到底太子当的久了,再加上蒐先生时时提点为人储君当每时每刻保持冷静,不要叫他人轻易带动节奏,一旦乱了心神,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。

    太子低着头,眼角一丝余光打探着皇帝的面色,小心翼翼的谨慎开口道:“儿臣的为人父皇最为清楚,况且儿臣早就拿容若当弟妹看待,皇祖母总教育儿臣一家人当是兄友弟恭,父母亲和,子女孝顺,儿臣确实在东宫单独见过容若一次,也是希望她日后能跟三弟好好相处,算是为兄的一番好意,却不知叫人曲解如此,更是编造出荒唐故事,儿臣……”太子往云石地板上重重磕了一个头,抬起头,满面沉痛道:“儿臣实在是冤枉啊!”

    在场几人,桑昭媛准备见缝插针的再落井下石几句,怡妃坐在一旁视为无关人员一句不开口,然而实际上她竖着耳朵听的认真,美眸半转波光流转,将一切都看在眼里。

    瑾贵妃保持着风姿雅态,面容雍容华贵,凤眸微敛着,从容不迫中透出稳稳的大气风范,待得太子沉痛喊冤,敛眉淡扫殿中众人,方缓而开口:“皇上,已经过去大半日,不如差个人去天牢瞧瞧,若是容若醒了,再传至昭德殿问话,到底真相如何,迟早是要弄清楚的。”

    瑾贵妃的这个提议,自然没有人说不好,没有容若晕倒的突发事件,早就被招到昭德殿审问了,不过她用了问话一词,也算是言辞比较谨慎,没有查清前,不好随便给人定罪。

    蔺妃从地上站起来时,眼眸狠厉的怒瞪了桑昭媛一眼,其中的各种隐晦威胁恼恨都表露无疑,待此间事了,蔺妃头一个不会放过的肯定有桑昭媛。

    一炷香后,尚雬从殿外进来,匆匆对着刘恁说了几句,刘恁听后眼珠子转了转,靠近皇帝耳语一番,得到皇帝颔首后,对着尚雬摆摆手:“请静王和容姑娘进殿。”

    瑾贵妃面色颇有些诧异:“怎的这么快?”她差遣月息去天牢,一个来回怎么也要小半个时辰。

    刘恁弓着腰含笑回道:“是静王亲自带人过来,娘娘的人怕是和静王他们走岔路了。”

    说话时,慕北辰和容若先后走进来,撇开玄衣肃然的慕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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