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辰,单看容若时,瑾贵妃更加意外,昨晚她虽然去了东宫,但是没有进到施刑的房间,只是舒晴过来跟她禀告了个大概。

    这一看,容若面容煞白煞白,隐含青色,眼神不似先前明亮,总感觉掩藏了一抹黯淡的灰,头发凌乱,衣服皱巴巴的,走起路来很不自然,像是一尊被人打碎的精美琉璃又重新再拼凑起来,拖着地一路走来,以极其别扭的姿势行礼,虽然脸色不变,但从额头的细碎汗珠可以看出,她是在忍耐着某种强烈痛楚的。

    “不要装腔作势,妄图博取同情,你是怎么谋害的太子妃,又有谁帮你,一五一十趁早交代清楚,省得再受些皮肉之苦!”蔺妃瞧不上容若的做派,不等容若直起身来,就连珠带炮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