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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绪之焕当即面色沉下来,深知事情不是这么简单。

    而后他还是让管家把仵作召来。

    仵作一听是绪府是人来邀请,一口应下了此事。

    仵作隶属于县衙之人,先是见了一礼。

    在绪之焕开口前,绪之澜先一步说道:“爹爹,可以让我来发问吗?”

    得到应允之后,她从座位上起身,向仵作问道:“敢问你昨日是什么时候见到死者的,死者的样貌如何?”

    “回小姐的话,小人是在申时三刻到的,之后见到死者是一约摸五十岁左右的男子,身长约五尺三寸,看装束应该是个道士。”

    绪之澜点点头,她的目的就是想试探试探,这仵作是不是管家提前串通好的人。

    她继续问道:“你是如何看出死者的死因的?可有物证?”

    “死者的两侧瞳孔涣散,双侧眼脸有些出血,口、唇及十指甲床发绀,且肺部有水肿,是中毒而亡无疑。”

    仵作回忆了一下,继续说道:“死者身上并无其他可疑痕迹,应是饮食中被下了毒,不排除是自愿食毒的可能。”

    南宫琴母女听到饮食中有毒,心里都有些紧张,面上却是一派云淡风轻。

    “就在死者的旁边,发现了残余的钩吻粉末,是用纸包包住的,看样子是服毒之后掉落在地上的。”

    将纸包遗落在案发现场,其实是老丫鬟做的。

    这样一来,不仅不用担心毒药会被找到,更是能印证老道是死于自杀。

    但从仵作的话语中,绪之澜找不到任何的疑点,要是用现代的技术,将纸包上的指纹一对比,立刻就能真相大白。

    可是南宫琴这次做的很是干净,让人明知道哪里不对,却就是没有证据证明。

    绪之澜内心叹了一口气,转而向主位上的绪之焕说道:“爹爹,我都问完了,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。”

    南宫琴母女一听到这话,心里那叫一个乐不可支——

    还想抓我们的错处,你还嫩了点!

    绪之焕也没什么好说的,让管家将仵作送走了。

    就在此时,有下人来报,说是绪峰少爷回来了。

    绪峰一接到书信,立刻快马加鞭回到了家中,还以为是专程回来给他父亲道贺的。

    绪之焕一听他也回来了,正好此时家中的人都来做个见证为好,就让下人将他传唤到了前厅。

    绪峰才与府中的下人问了几句情况,就被下人叫走了。

    他一到前厅,发现气氛很是不对。

    不是说父亲打了胜仗吗?府里怎么没有在庆祝,反而气氛显得这么凝重?

    他不解地看向站在厅中的南宫琴,希望从她那儿得到什么答案。

    南宫琴宽慰地看了他一眼,示意他稍安勿躁。

    儿子既然回来了,她的底气变得十足。反正现在死无对证,仵作都查不出什么异样,绪之焕没有证据,是不会对她怎样的。

    “既然峰儿回来了,那就到都书房里去,我们好好处理一下家事。”

    下人们知道,这是避开了他们,纷纷识趣地退下了。

    来到书房的,有绪之焕、绪之澜、南珂以及南宫琴母子三个一共六人,好在书房足够宽敞,容纳他们几个是绰绰有余。

    绪之焕看了眼儿子,又挪开目光,斥责道:“别的一概不论,我本以为出征之后,府中的大小事务交予你应该是最为妥当,没想到你糊涂的很!居然将好好的家,搞的是乌烟瘴气!”

    绪之焕很少冲她发过如此大的火气,南宫琴难受不一,眼泪流得哗哗,一边抹泪,一边还不忘不住地曲解事实,“是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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