阑,这事一点也不古怪。反倒让我通过此事,终于明白先前在山苑时,承王为何要撩拨你从你口中套话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姚暮染嗅了嗅果香四溢的茶,道:“承王心细如尘,在山苑的麦田对尚书大人出手的那一日,我与公主一起跌下了麦田,当时,他对我多有打量,想必那时,他便已经注意到了我佩在腰间的丝萝香囊。而后来呢,你没听宥王殿下说,陛下责骂他们几个风流滚了麦田,还落下了一些物件,于是喊王爷们去取回东西,当时,太子殿下取走的,便是我头一晚丢失在麦田里的香囊。”

    而且此事,就只有几位王爷知道,心粗些的,根本就没有留意,就像霍景遥,也才是今日见了,才猛地想起。所以这事一直都没有闹出来,寻常过了。而她和乔奉之自然而然地便以为,那香囊丢了就是丢了。

    绿阑听罢,一下子恍然大悟:“对啊!宥王殿下都说得那般清楚了。所以!所以说,当时承王见殿下取走了姐姐的香囊,便认定殿下与姐姐有染?甚至于,一起滚了麦田?”

    姚暮染点点头:“不错,正是如此。所以承王想借此事打击太子殿下,毕竟,一国储君勾搭臣下之妻,可谓是昏庸无德,定会大失人心,将来又如何做个明君信服于天下?可承王又无从下手,只凭一个香囊也算不得证据,就算闹出来了,我与殿下也不会承认呐。我这边推说那香囊不是我的,殿下那边再一推说是他随手捡的,后来丢在了麦田。他承王又能怎么办?所以,他才找上了你,想从你那里得到些真凭实据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