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    霍景柔道:“这伤对我来说,并不算是伤,而是你保护我的见证,更是你赐给我的礼物。所以伤口愈合后,我并没有涂抹祛疤的药,专程留下了它,每每看到,都会觉得十分慰藉。”

    他那边是一阵沉默。

    霍景柔识趣道:“罢了,不提了,睡吧。”

    乔奉之这才说话:“再聊聊吧,公主,我想知道,你和贾书颜为何会走到这一步?”

    霍景柔这边又是一阵沉默。

    乔奉之只好道:“不想说就别勉强,睡吧。”

    气氛安静了一会儿,她的声音终于轻轻响起:“我嫁他半年,怀过一子,但我孕中时,他隔三差五便夜不归宿。有一晚,我决定悄悄跟出去看看,看他到底在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结果,他竟是去了一个客栈和他的新欢幽会,我在房外听到他对那个女人说,他爱的只有她,他的心里并没有我,只因为我是尊贵的公主,他要利用我巩固地位奔前程,否则他才不会娶我。”

    “当时,我连羞带辱,怒火攻心,又激烈地砸了许久的门,就那样小产了。直到我瘫在地上腹痛不止,血流不止,他终于穿戴整齐出来了。即便后来他对我百般赔罪,我也不愿再原谅,坚决要和离。但当年,父皇母后坚决不准我和离,问我我也不愿说缘由。后来六哥便来与我心平气和地谈,我便告诉了我六哥。六哥便为我做了这个主,然后说服父皇母后,许我和离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乔奉之听完,似有若无叹息一声:“原来是这么回事。只是,那贾书颜若对你没有半分真心,都已和离了,也不会不顾身份月月去跪公主府吧?”

    霍景柔语气冷淡,带着一丝轻蔑:“为了前程,为了挽回靠山,他什么事做不出来?死缠烂打又算什么?不提他了。”顿了顿,她又小心问道:“奉之,你会不会嫌我是已嫁之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