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咒骂。可再怎么骂,也已经这般田地了,往后是再也靠近不得那个帐篷了,也见不到那道风采俊极的雪色身影了……

    月枝越想心里越难受,才干了的泪又蓄满了眼眶。她狠狠抹了一把,想抬头看看天,谁知这一抬头,迎面处一道白色的身影赫然印入了眼帘……

    她盯着那道身影,不再擦泪,任由它流淌,声音低愤道:“哼,你想把我赶出乔公子的视线,我就偏不让你如愿!”

    说罢,迎面处的身影越来越近了。月枝马上哀哭一声,扑跪在了那人的脚下,楚楚可怜地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正要回帐的乔奉之被她弄的莫名其妙,停住脚步问道:“月枝,你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问罢,乔奉之忽地意识到了什么,马上紧张起来:“难道?是夫人出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乔奉之说完,马上绕过她大步往帐篷那边走。

    月枝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腿,哭道:“乔公子,夫人没事!只是,您家夫人却是个多心眼儿的!她……她说奴婢爱慕您,所以就编排了一套说辞赶走了奴婢!乔公子您说,奴婢自被派来伺候你们,哪里不尽心了?夫人她却疑心我冤枉我!奴婢求公子做主呐。奴婢就这般被赶了,到了管事那里也不好交代,指不定还要吃罚,奴婢真是冤呐!”

    乔奉之听罢,已隐约了解了个大概,心里的紧张也消散了。他低头看了看脚下哭成泪人的月枝,静默片刻后,他忽然搀上了她的双臂,亲自扶她起身。

    他忽如其来的亲近让月枝一愣,她顺着他的力道起身,整个人站在了他的臂弯里。眼前的言念君子,温其如玉,他身上清淡宜人的百濯香萦绕而来,月枝顷刻间就红了俏脸忘了哭。

    乔奉之抬手拭了拭她脸上的泪,温声道:“多大的事你便哭的梨花带雨,真是我见犹怜。好了,我那夫人的确多疑,你不必与她计较。这些日子你伺候的的确尽心尽力,要不我去跟殿下说说,收了你做妾,你看可好?”

    “公子?”月枝惊喜莫名,一双泪涟涟的大眼马上迸射出了光彩,她这是因祸得福,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吗?

    乔奉之看着她的神色,问道:“怎么,你不愿意吗?”

    月枝回过了神,心里欣喜若狂,一时冲他又是点头又是摇头,语无伦次道:“公子,奴婢愿意,奴婢愿意!奴婢能做公子的妾室,都是奴婢的福气了!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乔奉之问。

    月枝红着脸道:“公子如此人物,谁不爱慕呢?奴婢自第一眼见到公子时,就……公子,奴婢今后一定尽心竭力侍奉在您的身侧!”

    下一刻,乔奉之忽然就将她推远了一些。他清冷浅笑:“这不,我家夫人不是没冤枉你吗?”

    月枝结结实实愣了一下,喃喃道:“公子,您……”

    乔奉之已经恢复了冷淡疏离的模样,一张俊脸在晨光的映照下俊美的不真实,可望不可及。

    “好了,去吧。我家夫人能赶你,一定是你还做了别的什么事惹她过不去了,至于什么事,我这边也不追究了,可也别再让我听到你四处去说我家夫人的不是,否则我自有法子治你。”

    乔奉之说完后,扔下她大步离去了。

    月枝怔怔站在原地,看着他修长的身影走远,如一盆霜雪给她兜头浇下,阵阵屈辱与羞臊涌上了心扉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金乌西坠,月兔东升。军营里的凯旋宴开始了。姚暮染依旧留在了帐中,乔奉之领着福全去赴宴了。

    “夫人,听说今晚的凯旋宴办的甚是隆重呢。大家忙了一个下午,把宽敞的酒帐都支起来了,里面摆满了桌椅。营中好几处膳帐里都一齐造菜呢。夫人怎么决定不去呢?”绿阑一边为姚暮染摘簪梳发,一边兴致勃勃地说着。

    姚暮染浅淡一笑:“男人-->>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