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宴会,我一介妇人不便抛头露面。”

    绿阑听了,忽地明白了过来:“瞧我,一时都忘了夫人是北越人呢,这就是我们两国风俗的不同了。北越国风保守,女子矜持,可我们南乾国风开放,男子善饮,女子善聚,可没有女不见客一说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姚暮染起了兴趣:“何为女子善聚?”

    绿阑神采飞扬讲了起来:“在我们南乾,即便是未出阁的女子,也不会整日闷在闺中不许走动。像京中的名门千金官家小姐,熟识的都会结伴一同出游或是聚会赏花,茶会诗会可是三天一小办两天一大办呢。有时皇后娘娘举办宫宴更是会邀请那些重臣的千金与夫人参加呢。”

    姚暮染听得稀奇,也听得热闹,又笑着问道:“那若是男子居多的场合呢?女子与妇人都不用避忌吗?”

    “自然不用。男女齐聚一堂,男子豪饮,女子谈趣,才艺不俗的还会被大家捧着献技呢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姚暮染说着,转过去拉起了绿阑的手,道:“绿阑,你是东宫里的侍婢?”

    绿阑点点头:“嗯。”

    姚暮染道:“我就是喜欢你,你与我年龄相仿,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亲切面善。他日等我到了南乾,人生地不熟的,若有你在身边提点处事,和睦作伴,该是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