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暮染一听,一下子恼了,猛地挣开他,怒道:“你在胡说什么?!”

    乔奉之慢慢放下手,冷笑几声:“我当然知道这是胡说,因为你约我去九曲湖,就是为了让凌吹梦勾引我,好让杜琰欣赏罢了。”

    姚暮染一下子愣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?被我说中了?”乔奉之在他面前慢慢踱步,一边道:“你依旧聪明啊?既想挑拨杜琰夫妇的夫妻之情,又想挑拨我与杜琰的君臣之情。所以在凌吹梦身上下了什么功夫,让她有了勾引我的心思。然后你再设计九曲湖这一出,引得凌吹梦来勾引我。我何尝不知,你与杜琰就躲在一边看着好戏呢。在凌吹梦跟我说,你去伉俪殿叫走杜琰时,我就明白一切了。”

    这一瞬,姚暮染大受打击!

    她真的被这些男人打击到了!原来她的“聪明”,放在这些男人面前,就像跳梁小丑,只是他们有的不说破,有的不计较罢了!

    难怪!难怪他在九曲湖边,再三对着凌吹梦说,北宫险恶,人心莫测,阴谋重重,要小心为妙!难怪他说,杜夫人若再如此下去,怕是离死不远了。

    原来,当时他就已经知道这是一个局了!当时他就已经知道暗处有眼了!所以再三暗示凌吹梦,人心莫测有阴谋,小心为上!结果凌吹梦就是听不来他的意思,还再三求爱!

    乔奉之一看坏事,所以他那番不坏君臣之情的话其实是说给暗处的杜琰听得!

    想罢了,姚暮染忙定定心神敛敛情绪,使自己看上去镇定。虽然他已经识破了,但她自然不能承认啊?

    “你在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姚暮染转身往床榻上一坐,客气疏离道:“陛下请回吧,我要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她不承认还避而不谈,乔奉之也没有揪着不放,人却慢悠悠来到了她的面前,下一刻,竟蹲下去脱起了她的鞋袜。

    姚暮染大惊失色:“你干什么?!”说着,便开始伸手推他,胡乱挣扎!可还是被他脱去了鞋袜,雪白纤小的右脚被他紧紧握在手中,纹丝不动,挣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乔奉之!你到底要干什么?!你快放开我!啊——!!”

    正叫骂间,她忽然就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惨叫!

    脚裸处竟忽然传来了钻心的疼!

    他竟然将她的右脚扭得脱臼了?!

    她的脚骨明显的鼓了起来,眼见是肿了!疼得她顷刻满头冷汗,眼泪花子直转!

    “乔奉之!啊——!!”

    话才一半,又化作了一声尖利的惨叫!

    顷刻间,他又将她脱臼的脚回正了。

    姚暮染被他折磨得痛苦不堪,眼泪珠子一下子泛滥,满心的憋屈都涌了上来。她悲愤道:“乔奉之!你凭什么这么对我?!你杀了我算了!呜呜呜——”

    乔奉之这才松开她的脚,慢悠悠地起身,居高临下看着涕泪横流的她,语气淡然道:“你不乖,这便是给你的惩罚。这下脚疼上几日,你该是就能乖上几日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,他转身漫步离去。

    姚暮染看着他的背影大哭大喊:“乔奉之!我恨你!我恨你!呜呜呜——你们这些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!呜呜呜——”

    她奔溃煎熬了一夜,第二日就成了瘸子。脚伤虽好,疼却在啊。她出行不便,不得已地闷在了殿中。

    很快,吉祥与如意就在她面前谈说起了一件事。

    “娘娘,昨儿夜里,那杜夫人出外寻夫,结果却在经过九曲湖时,竟不慎掉进了九曲湖给淹死了!”

    “是啊,听说今早捞上来时,人都泡得没有人样了。唉,杜大人一定很痛苦。”

    “说来也奇,咱们北宫的九曲湖就是邪!当年杜后在那九曲湖里可淹死冻死了不少妃子呢,可谓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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