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满湖的冤魂了。大家都说,是湖中水鬼作祟呢,不然杜夫人好端端的怎么就给掉进去了呢?”

    “就是,我还听说,昨夜还真有个女鬼在湖上哭了许久呢!那哭声一片伤心,真是吓人。”

    姚暮染听着她们俩的议论,心道自己竟成了女鬼。不过凌吹梦的死,哪是什么水鬼作祟呢?而是自个儿作孽罢了。

    就这样,凌吹梦的死,以不慎落水的说法,归为了意外。

    姚暮染在殿中闷了几日后,脚上的疼渐渐消逝了些,她再次离开惜芳殿,往杜琰所在的伉俪殿而去。

    岂料,杜琰却不再见她,就像是刻意躲着她一样。

    想必他也知道,她的求见还能是为什么呢?无法就是求他救她,给他搁为难罢了,所以他干脆躲着不见了。

    姚暮染固执不改,接下来日日都去伉俪殿找他,可结果都一样,她根本就见不到他的影儿。

    她的心就这样在希望与绝望之间浮浮沉沉。眼看霍景城的大军再有几日就要逼近京城了,她心焦慌神,走投无路,狗急跳墙又来到了御书房找乔奉之,试图对他晓之以理,动之以情。

    御书房中,乔奉之见她再度主动来找他,他抱臂好整以暇地打量她,问道:“脚不疼了?”

    她不语,绕过御案缓缓来到他身侧,微提裙摆慢慢跪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他微愣,神色变得认真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她抬手拉起他的衣袖,仰头露出了一张哀切的脸,她字字恳切道:“奉之,你放过我好吗?霍景城追杀你们的事,定有误会。他做不出那样的事的,而且他什么都不会瞒我,所以,连我都不知道的事,那一定是他没有做过的事。”

    乔奉之转回头不再看她,语气幽冷道:“我不想谈这个,你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