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骂又骂不过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——”两人对视,齐齐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等笑完了,霍景城忽然道:“等等,那她的脸又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杜琰在心里叹息了一声,眼底也浮上了淡淡的愧疚与怜惜,道:“是我没问出什么,一气之下失手打了,所以才惹得她撒了泼。”

    霍景城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消失了:“你也真下得去手,一个弱女子而已。若让人家乔奉之知道了,决计饶不了你。得了,本殿还是让云相劝劝她去,免得她到乔奉之跟前哭诉告状,惹得乔奉之再去找你算账。你们两个不和,可不是本殿愿意看到的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说的是。”杜琰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霍景城又认真道:“杜琰,本殿再提醒你一句,他日到了南乾,若你们一同入朝为官,可要以大局为重才是,最好不要表现出不和的样子。要知道,你若处处针对乔奉之,便会让人以为你依旧记恨乔奉之胁你归降,所以,你对乔奉之的不满,就代表着你对我南乾北伐的不满,到时,本殿也保不了你。”

    杜琰听罢,深以为然,抱拳道:“多谢殿下提点,杜某心里有数。只是,殿下为何对我如此庇护?”

    霍景城笑了笑:“因为本殿惜才,也敬重英雄。只要其心不邪,本殿都愿给他们出头的机会以及风光坦途。”

    杜琰听罢,心里对他的敬重又多了几许,眸光诚挚道:“多谢殿下,杜某拜服于您。”

    霍景城不作答,而是拉弓放箭,又射下了一只硕大的野兔。

    杜琰见状,跳下马去,亲自去捡了兔子回来,双手呈给了霍景城:“殿下箭法精妙,百发百中,杜某自愧不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