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白日清闲,她打来热水浣洗了衣裳,又将潮湿的被褥搬到院中晾着。

    福全也奉了乔奉之的命令,前来给她的房间加了一条锁链,并把钥匙交给了她。

    “姚姑娘,总管说,昨日之事无需查,他心里有数,您心里也有数,以后防着就是。”福全道。

    “说的是,我初来乍到,也实在不必因为小事而劳烦总管。”姚暮染道。

    福全笑道:“什么劳烦不劳烦的,总管对您上心着呢。好了,您若没别的事,奴才就先去忙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,慢走。”姚暮染道。

    “哎呦对了,还有一事险些忘了。”福全才走了几步,又匆匆折了回来:“姚姑娘,总管还让我告诉您一声,他说,往后您要是再敢喝酒,他饶不了您。”

    福全说完才笑着走了。

    姚暮染哑口无言,却也知乔奉之是怕她喝醉再胡说八道,若被旁人听了去,那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。

    说到底,他还是为了护她。

    罢了,不喝就不喝,她也不想再碰那害人不浅的东西了。

    午饭时,素川来她房中喊她一起去膳房用饭。姚暮染含笑答应,与她一同去了。

    路上,素川小声道:“暮染,昨夜总管许你留宿,我瞧着归晴姐姐脸色不好,你今后防着她些,她那人平时不错,可一旦牵扯上乔总管,她就翻脸不认人了。”

    姚暮染听罢,深感无奈,只能淡淡道:“素川,我记着了,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两人很快来到了膳房。吃饭的长桌上,宫娥们的小是非又登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