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跟你的说的话,你是一个字都没有记住,就算别人怎么样,也不是由你来执行,这样的惩罚!你把人折腾成这个模样,还有道理的不成吗?”

    金萄鸢有些委屈的眨了眨眼睛,不知怎的,眼眶里泛起了一丝的红,小心怯懦的点了点头,不敢说任何的话。

    眼看着这般场景,确实又有一份心软了。

    钟三年悄悄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头,低声道:“咱不能干这样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金萄鸢僵硬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钟三年回身瞧着躺在沙发上的那一个人。

    脆弱而柔软,巴掌大的小脸紧紧的埋在了凌乱的发丝之间,睫毛不停的颤抖着,呼吸极其的微弱,却从来没有停止过自己的行动。

    手指尖略微的有些抽搐,挂到了衣服上去蹭出了一片的红。

    钟三年是也缓慢的向外徘徊了一周。

    屋间极其的肃静,肃静的叫人有些可怕。

    大白的墙面,直上直下的,连天花板也没有,吊顶四四方方的像个盒子似的。

    地面上铺着软乎乎的地毯,却并不纠结间是什么模样,踩上去软绵绵的,只是眼看着却只是雪白的一片。

    想来大约也能理解,给自己做一个缓冲的地带,同时也怕是有什么毛,不当心刮到绊倒。

    说说其他人不可能,只是说换到对方身上便是万万的可能。

    眸子扫过四下,并没有见到什么家具,只有大厅里面放了一个老大的沙发,软绵绵的料子,摸上去有点像丝绸的质感,却并没有那般的滑。

    没看到任何有棱有角的物件儿,而转过去连门的位置周遭也放了婴儿防撞的物质。

    钟三年抿唇,看来纸三折也确实是如同看起来的,那一般脆弱,自己的生活也当真是小心翼翼到了可以每一下极为精神,连自己生活的空间,也只是出于安全的考虑。

    “呐,有什么救的办法吗?”

    金萄鸢松了松鼻子,默默的摇头说道,“这我还真没有什么办法,你瞧他这个样子,好像跟随时可以远离去世似的,实际上生命力强着呢,这是一股无言的咒,让他们脆弱而柔弱的生存,直到被消化的那一天,就这么轻的一个伤给他些日子,自己就能恢复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钟三年抿唇,就是对方努力呼吸模样,终究是有些许的不忍,“就不能再什么帮帮他吗?”

    金萄鸢挑眉:“就打这个情况,你觉得送到什么地方能救得了?就是扁鹊活过来,他这小胳膊小腿的能扎针吗?更别提现在的什么…吊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