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真的摇了摇头,尽量把自己的眼睛睁得圆滚滚的。

    “叫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?我从来都是相信你,没有半分的怀疑之情,一直觉得您的所作所为,全部都是正确的呢!”

    “喂,你说这样也太假了吧!”

    金萄鸢嘴上呵斥着,却不免地勾起了一丝唇。

    两个人说说笑笑的,保持着诡异的姿势,却不忘跟对方打闹。

    金萄鸢手里抓着少女往远方飘摇而去,未曾注意到身后一道光闪烁的望了过来。

    落日的余晖斑斑点点的落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钟三年整个人瘫坐一侧,伸出手来推了推旁边的狐狸。

    “你毛乎乎的太热了,离我远一点。”

    狐狸:你变了,你不是当初的那个钟三年,你以前还觉得我软萌又可爱,现在就觉得我热了。

    曾经的那些年终究是错过了。

    狐狸懒洋洋地迈出了一只腿,缓慢地从沙发上流动了下去,整只狐狸窝在了茶几的一边儿。

    尾巴不当心,打在了弹在茶几面上的投影仪,而那不停闪烁的投影仪,所散发出来的影像,直勾勾地投向了卫生间洗手池里面,软趴趴的史莱姆。

    金萄鸢端着水果盆,拿着牙签儿一根儿一根儿的扎着,严肃且认真地看着那些颓废的家伙。

    “之前发生过什么吗?”

    一回来全部的家伙都懒洋洋的趴在那儿,没什么精神的样子。

    就他一个人忙前忙后的,想着自己当年也是威名显赫的妖怪,就算是被封印转而出来,顶多算是听两句,根本没有到自己耳朵里面的闲话。

    何曾这般的忙碌,像是个使唤丫头似的。

    等等,为什么这么自然的就定位了呢?

    他轻轻的嚼着苹果,慢慢的往卧室的方向走,脚踢了一下门板,转过头来望着躺在沙发上的人。

    钟三年整个人懒洋洋的,慵懒的模样,连个眼皮也没有掀起来。

    金萄鸢蹙眉不语。

    微妙啊。

    肯定是有什么事吧?

    为什么他一点都没感觉到呢?

    莫名的情绪徘徊在心头,有一点点的线索摆在了眼前,却无法抓得紧。

    金萄鸢自然的走去卧室,窝在了软乎乎的被窝里。

    ‘唉,想当年我也是千金万贯,现在想要趴在软点儿的地方,都要等着这儿的主人分心的时候,何其的凄凉。’

    他往下蹭了蹭,自然的裹起了小被子,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蝉蛹。

    鼻尖散发着些软的味道,夹杂着些许茉莉花的香气。

    “这是不是洗发水的味儿?”

    他揪起来仔细的闻了一下,“果然就是那洗发露的味儿。”

    不知怎的也并没有什么嫌弃的感觉,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面,将整只脸埋在了那软乎乎的枕头上。

    自在啊。

    他当年称王称霸的时候,怎么就没有这样的物质条件?

    但凡有现在的一星半点儿,他当年能够有那么大的杀心吗?

    全部都想着让自己怎么搜刮钱财,享受更好的生活了。

    金萄鸢眼皮似乎有些打架,自己眨巴了两下,便是顺手把枕头抓在了手里,认真的捂在面孔之上,脑子里面的思维渐渐的开始发昏,眼前的场景越来越黑,不知何时陷入在梦想之中。

    “金萄鸢…金萄鸢?你这名字真的很奇怪。”

    软糯的声音,却意外的有一股清脆的感觉在耳边,好像是玉石碰撞一般。

    抓的人心砰砰的乱跳,怎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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