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也没有办法平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附近倒是没有姓金的人家,你是从远方过来的吗?有多远呢?有一座城那么远吗?”

    单纯而又天真。

    少女像个孩子一般的问话,软糯糯的,一直追着自己在耳边不停的问着。

    “金萄鸢,你真的很特别也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儿吗?你住的地方到底有多远啊?能带我去看看吗?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我真是不懂,但那也是个好地方嘛,不过要是好地方的话你就不会来这儿了吧,说到底还是现在住的地方好,对不对。”

    柔软的声音随着问话不停的成熟,声音也渐渐的化为了低沉,似乎是轻声喃喃,却毫无遗漏地传到了耳朵里。

    “金萄鸢,再跟我说说吧,你曾经住过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模样?跟我仔细说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好奇,你曾经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?”

    “你在这处的好吗?处的开心吗?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到底是哪边好呢?曾经流走的那片位置?还是现在的家呢?”

    金萄鸢听得声音在身边徘徊,记忆早已经模糊,那清脆的声音却不肯离去,悄悄地缠绕着,也不肯放开手。

    金黄的琉璃眸子缓慢地眨了眨。

    他手撑着枕头起身。

    梦境的场面瞬间崩塌而过,缠绕在自己声音,消散的再也无法看到任何一丝的影子。

    他不曾触碰,也无法触摸。

    甚至早就已经遗忘在了记忆的深处,连梦境也不是那么的清晰,许多的话依然是淡忘。

    自己无法再真实的回想起来,梦醒之后太多的言语烟消云散,重新回到了原本的记忆的位置,自己就算是想也想不清楚了。

    他轻轻的按压着额头,“钟三年碰到的那个妖怪不仅能让人发懒,还能让人想起曾经痛苦的回忆吗?”

    大约能领悟到什么,只是这般的妖怪从何而来呢,他所听闻的实在是太少了些。

    钟三年与家中的其他妖怪懒懒散散的趴在那边,连抬起一个眼皮的工不乐意,明显是有些问题。

    他独自一人跑在卧室之中,同样昏沉入睡。

    金萄鸢倒是有几分迷茫,不过大约也能猜想出来,想来是遇到了什么可迷惑人的妖怪。

    不过…他不是这方面的专业啊。

    金萄鸢敲头,早年间他只自己出手打就行了 ,能打得过他的人实在是不多,也没有多少在人世间徘徊。

    他知道自己不是天底下最强的,却也知道自己可以胡作非为,没人管。

    自然是嚣张的很。

    想什么幻觉,幻术,或者有些虚无缥缈的那些小把戏。

    本身就是不如留的,在他那个年头若是修行这般,只有是自身实在是弱得不得了,只能勉强的依靠来存活。

    还通常活不到多大的年纪。

    也伤害不了他这般的人,就算真的不小心栽到坑里面去了,挣脱之后也可以随时找到对方。

    金乌霸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?

    为人处事行事霸道,为了一件小事便可以闹腾的天翻地覆,随着自己心思任性而为,又有谁会在这背后使这些小手段,若是真抓出来了,非要牵连着好些才算是罢了的。

    他当年实在是任性的过了,自然也有些许的人怕了,这般不入流的手段自然也不会在面前显摆,多年未曾触碰过自己,自然是没有什么基础的知识。

    向这些操控人心的小手段,甚至连本身都伤害不了的小玩意,谁敢在他面前摆弄?

    以前根本认识,都没认识过,看都没见过哪个敢在他眼前晃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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