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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爸……”钟三年对于自己父母,惧怕之间带着茫然。

    亲情元素并未有许多牵挂,反而更是害怕,比以前小的时候打的多了,总有一番恐惧的心思。

    钟三年悄悄的摸了一下下巴,记得大约是三四年级的时候,被父亲‘不当心’从四楼丢了下去,好在下方一楼有人正在搬运床垫,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上面,只是有些许的扭伤,没什么大碍。

    从那以后就有一种恐惧围绕在心头,很难证实父亲的面孔。

    “爸?我可真的是不好意思再当你的爸爸,我有你这种女儿,简直是天大的荣幸啊!”

    讽刺而古怪的腔调。

    钟三年紧紧的贴着头,手中捏着手机,听着接下来的言语,这般的话语,竟然是不能接上一句半句,如若不然便是快速的骂。

    多年来总结的经验教训,总能在这个时候发挥极致的威力。

    “钟三年,我告诉你,我生了你简直到了大没了,有你这种闺女,简直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错误,是我这一生来的屈辱……”

    钟三年轻轻地等候着言语的批评,大声的叫喊,纵然是放到了最小的音量,也真的耳朵发动,默默的站在一旁听着,对方将心中的怨气全然散发出去。

    “你快点给白公子道歉!”

    “白公子?”钟三年一愣。

    这都是什么年代了,怎么还有这样的称呼?等等?自己认识这样的人物吗?

    “废话!白倾何白公子,你知道那是谁吗?那是你父亲我老板的儿子,唯一的大儿子!你究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,竟然是敢把人家的儿子折腾一顿,你究竟是谁你还敢得罪人家,快点滚过去道歉!”

    钟三年挑眉,倒是没想到世界如此之小,世道如此之巧妙。

    白倾何,感情那一位未曾说过名字的父亲,竟然是自己父亲的领导,看来也真的是有几分的底子呀。

    钟三年虽然说,贫穷的连几千块钱也拿不出来,上学的学费也是申请了贷款,自己每天所生活的紧紧巴巴,连租房都不敢有半分的退,打了几十个工,如今现在就剩下一个正经的。

    其实…家庭环境整体勉强也算是可以,说不上中产,实际上也不愁吃喝,在本地有房子,父亲在一家大型企业做员工,没有管理能力,不过收入也够一家的开销。

    不过是个普通的员工,收入就可以顶得上一家的开销,所住的公司自然是财大气粗,拥有着绝对的地位。

    钟三年听着手机传来的骂声,默默的等着,总算是吐了干净,听着父亲愤怒挂断了电话,到底也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唉!所以说人生在世不能太过于嚣张,现在现世报来了。”

    额头上流淌出来的汗水早已随着时间而风干,倒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终究是有几分的无奈,略微收拾了一下行走在教学楼前。

    ‘砰砰’

    手指弯曲翘在门板之上。

    白倾何坐在最前方,双手抱在身前,眼神挑衅地望了过来,得意而嚣张。

    钟三年淡然地露出了一丝微笑,走到对方面前,尽量放柔软的声音,“白倾何,实在抱歉之前得罪了你是我自己有眼无珠,还请你不要见怪。”

    白倾何挑眉,略微活动了一下肩膀,倒是撑开了自己的架势,“怎么现在可算是知道,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了吧?”

    钟三年含笑点头,“自然是知道的,之前是我年纪小不懂事儿,还希望您不要怪罪才对。”

    白倾何表情略微一顿,稍稍的抬起了一丝眼神,望着对方含笑的面容,不自觉散发了些不自在:“你…怎么了?”

    钟三年摇头,“您这说的是哪里话我又有什么的,这是正经过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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