吵闹闹的烦不烦人呢!”金萄鸢根本就像是这家里面的主人,摇摆着走出来,目光扫了一圈儿,随后懒洋洋道:“哟,这是哪家的倒霉孩子被人耗了毛啊,竟然这么多的小绒毛。”

    钟三年手里捏着枕头的布单子,好不委屈,默默地转头,“大佬,我听说飞禽类一般都不需要枕头。”

    金萄鸢听闻此言,在看着满屋飞舞的羽毛,一下子印下去的脸。

    “怪不得我说你的东西,我竟然觉得那么亲切,感情是爬到我们同类的羽毛,来给你们做枕头,用了这么长时间竟然毫不愧疚,你晓不晓得过冬的时候,这究竟是有多么重要啊!”金萄鸢眼睛好像是冒着火一样叮了过来。

    钟三年赶紧往后跑连着退了好几步,一下窜到了洗手间里。

    这喜怒不定的样子着实是让人难以琢磨,自己砰的一下退到了马桶边缘,冰凉的触感碰到对面猛然间打了个机灵,赶紧向前窜了一步,将门狠狠地扣住。

    金萄鸢:“……”他悄悄的抿了一下嘴唇,自己咬着指甲,压低了声音的喃喃自语,“不说他们都流行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儿吗?刚才操作的还挺好的呀,现在怎么突然间翻脸了呢,果然人都这样,无论变多少年他们都是这东西。”

    狐狸默默的转头看了一眼,一双细长的眼眸之中全然都是嘲讽,但凡现在要是会说话,早就已经笑抽了。

    金萄鸢在洗手间门外来回的转悠着,犹豫着,不敢踏进去半步,生怕把里面的人给吓着了,怎么好歹了。

    自己咬着牙寻思了一下,眼神移动,周围的空气一瞬间压了下去,像是有双巨大的手狠狠的抠住了喉咙,连一丝一毫的空气也不给,就是天空中飘散的羽毛,瞬间落在地上,丝毫没有一点起伏的样子,就算是来回走动带起的风,也没有沾染其一毫。

    钟三年自己双手抵着门,另一只脚抬起来抵着马桶,互相直接力挺撑着,突然间打了一个机灵,更是哆嗦。

    她这是哪里来的缘分,怎么偏偏照着这么多的瘟神!

    其他的倒还好说,顶多是这样的地方,这一次怎么奔得自己的小命就来了。

    钟三年自己手臂打着颤抖,却是一个劲儿地顶住门。

    汗水滴答的滴答往下流,牙齿上下打着颤嘎嘎的声音,也没有办法掩盖得住自己的心跳。

    偏偏在最为害怕的时候,目光却是意外的清晰,也仍然不由自主地,将整个卫生间的全貌照了个遍,择机大脑都来不及控制,将所有的一切景色,全部都是映在了自己的脑海里面。

    周围墙壁上,似乎是来了些密麻的头发,软和又闪现着光芒,明显就是那精心制作的假发。

    大块儿的水银镜子里面,自身影并不是保持着僵硬而又发抖的状态,反而是双手捧着脸不停地打着颤,眸子之中的恐惧,就连自己都感觉得到,恐怕里面的这位兄弟,比自己还要害怕。

    地面上是为了传过来了些许的投影,零零散散的只能感觉到那零星的几点光芒。

    洗手池里面倒是蹦达几小块儿史莱姆,并没有什么大用的,也不停的蹦蹦哒哒的好一个焦急的模样。

    也不晓得怎么的,进入一种怪诞的温馨。

    钟三年还来不及体会那一份心里面三分感动,目光并触及到了,角落里面停着的那一把油纸伞。

    “要不是我当初年少无知非要走小路,现在也不至于这么折腾许多了!都是那天雨下的太大,让我脑子里面进了水!”

    她勉强的挤出了这么一句给自己壮壮胆子,眼神望着油纸伞。

    要是这把伞的主人能来救自己多好!

    在绝对的力量面前,果然骨气也算不到什么,竟然开始别人来拯救自己。

    钟三年想到这个想法,自己内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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