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有几分想象,爱屋及乌,而牵连着他。

    扪心自问,自己并非有本分的好,若真是好,何必遭受着如此许多的磨难。

    人心总是贪婪的,一次两次后便是想要寻求更多,似乎只要开启了一个限度,便是会不停的求援。

    只是…

    钟三年很少接触过他人的好。

    不曾体会过这份的限度究竟在什么地方?自身从未体验过,自然也无法把控这最为恰当的尺寸。

    不要总去打扰人家的心,一份善良的关乎并不会持续永久。

    冷秋寒纵然是千好万好,也并非是自己的什么人,不至于有什么难,总是要求着对方来。

    “不方便说?”冷秋寒请声音软和问道。

    钟三年抬眸迟疑。

    冷秋寒颔首道:“无需有什么担忧的,纵然不想说,那我便不问就是了,如果真有什么需要的,便是来找我。”

    钟三年垂眸思索道: “冷秋寒先生,我并不是对你有什么不满,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明白。”冷秋寒轻轻的用手指担着对方的腕子,枝节摩挲了对方手腕间的纹路,“三年对我并非有厌恶之心,从来都是明白的,不用独家思索,有些心思我也能够晓得,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钟三年压了下口水,将心高高的提到了嗓子。

    来了 ,来了,期限总算是来了,“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冷秋寒道:“冷秋寒先生,未免过于生疏了些,你我二人之间应当更亲近。”

    钟三年眨了眨眼,对于此番的场面,确实茫然的很。

    莫非?冷秋寒并非是对自己的限度,反而是要更加清晰,互相似乎朋友一般?

    她可以吗?

    为何心却不住的跳动,再也无法压抑的下去呢?

    冷秋寒道:“直接叫我名字如何?”

    钟三年霎那间的呆愣,只是随着对方的眸子试探的道:“秋寒?”

    冷秋寒颔首,若有若无的微笑,悄然的勾起,“我在。”

    “秋寒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