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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狐狸,你说那个小女子究竟是在那里干什么呢?一回家就窝在枕头里面乐呵呵的。”

    金萄鸢双手捧着腮帮子蹲在沙发上,狐狸也窝在一旁,光炯炯的望向四方。

    金萄鸢纠结着狐狸的耳朵拽了拽,“我问你话呢,你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?怎么现在一句话也不说?”

    狐狸:你也就是欺负我不会张嘴,不然现在,要多难听,有多难听。

    “喂,那边窝在枕头里面的钟三年!还坚强的活着呢吗?”

    钟三年缓慢地从枕头之中将脸露了出来,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,“我还坚强的健在。”

    金萄鸢满头是复杂双手抱在身前,默默的望着对方。

    “咳咳。”钟三年请了请嗓子整理下自己的状况,“金萄鸢,说来我还真的有些事情,要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钟三年道:“关于我在学校之中,遇到的件奇妙的物件,你听我跟你仔细讲一讲……”

    她轻声与对方诉说,将经历的每件事情的细节,事情的转折,全然所说的清楚明白。

    金萄鸢手放在下巴上轻轻的摩擦,“说来倒也,有几分,奇妙怪哉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钟三年轻轻的咽了下口水,不免的有几分的担忧,“难道说很麻烦不成,是个厉害的人物?”

    金萄鸢摇头,“按照你说的这些来看,估计就是个自己修炼不到家的垃圾,我出手得找他,一个手指头就能摁死了。”

    钟三年默默地挑起了眼眉,认真而冷静的扮着张面孔望着对方。

    不是她性格过于古怪刁钻,而是对方这张狂的样子,实在是让人立马立满了flag。

    这种话说出来基本就是为了给打脸准备的,这么多年来没有一点文艺经验吗?

    金萄鸢炸毛道:“你别以为我看不穿 你那嘲讽的样子,这种东西,连控制别人心神也没法做到,疯疯癫癫的自然是没什么行为能力,甚至说连自己的事情,都想不清楚在做什么,估计也就是几十年顶了天去了。”

    钟三年抿唇,“如此说来,你便是能够控制的?”

    “那是。”金萄鸢得意道:“不过是个背地持着幻术的家伙罢了,我打心眼儿里面,瞧不起如此这般的人,躲藏在校园之中,寻找着少年的学生下手,也亏这家伙好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哦!”

    钟三年立马按住了肩膀,“既然如此拜托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喂!什么意思!”

    金萄鸢瞬间跳了起来,“你还让我去你们学校里面干这种事,我才丢不起这个人呢,想我也算是大名鼎鼎,跑到你们那么个偏僻的小地方去,给你们这些人来做事情?不知道的还以为,我被哪家的老道,给抓起来驱使。”

    言语之间都是不满,金萄鸢快速的冷哼了一声,瞬间穿到其他位置。

    钟三年紧紧的跟在身后,“别介啊,金萄鸢,鸢鸢,我能指望的人也就你了,那个受苦受难的同学以前真当是个好人,温文尔雅,大方贤淑,真当是美妙的女子,何苦看着她陷入疯癫无法自拔呢?”

    金萄鸢侧目而视,“哼,我才不管你这些呢,你那什么同学与我有什么关系?说来也不过是说着好听,这要传出去了,我的面子往哪里搁呢?”

    钟三年脚步略微停顿,轻轻的望着对方。

    嘴角一丝皎洁的笑容,悄悄地勾起双手叠加在身前,温和而优雅。

    金萄鸢见到此番,快速的向后连着推了几大步,“你这个家伙心里面打什么奇怪的算盘,我跟你讲,我怎么说也是例行了,风霜雪雨,以为我会栽在你这么个孩子的手里吗!”

    “你在我家寄住,整体破坏了门板,天花板以及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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