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姿的陈三。

    有了陈三自己分辨,定是挑那最有钱的少爷公子,一抓一个准,虽然这些公子少爷都是毛手毛脚的,摸摸小手不算,掐掐屁股也是常有的事。

    也算是因果循环,谁让陈三以前在陈家镇的时候,没事总喜欢拍姑娘的屁股呢,这不是报应来了么。

    为了挣银子,陈三哪管这些,屋外最多是搂搂抱抱,到了屋里他们折腾他们的,他就只管拉下帐子,躲床脚数银票。

    就靠着独领风骚和婉儿的鬼遮眼,短短几日,陈三便成了天香院乃至玉台镇的头牌姑娘,也就是那些恩客口中所说的花魁。

    那些文人雅士的口中还流传着这么一句词,‘只知春色花满堂,哪知冬雪傲寒霜’。

    说的就是文人雅士都喜欢天香院能歌善舞,吟诗作对的春儿,哪知天香院的花魁冬儿不仅长得娇艳欲滴,出尘脱俗,伺候起人来更是热情似火,又恰到好处,冷不丁的一把冬天的火,烧的这些文人墨客那是魂不守舍,流连忘返。

    不只是这些逛青楼的,陈三这朵脑门上有朵花的花魁,早就家喻户晓,人尽皆知。

    上到镇东官府衙门,下到镇南唱戏班子,只要是个男人,酒桌闲话间说的定是这天香院的头牌姑娘冬儿和春儿。

    更有相传,这对蓬莱姐妹流落天香,只为寻得那如意郎君再续前世之缘,就为了这前世姻缘,天香院本来就踏破的门槛,更是座无虚席,人声鼎沸,连带着整个天香院的姑娘们都挣的盆满钵满。

    一晃,陈三和杨成子都去天香院五日了,陈馨和常玉已经五日没有见到他俩了,虽然日日有温良生和陈婉儿传些口信,但两个姑娘的相思之苦也是只能憋在心里。

    一个为了斩妖,一个为了挣钱,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?

    怪只怪杨成子去的不是时候,妖气越来越淡,头绪也是空白全无,每日和那些文人墨客吟诗作对的,温良生不烦,他都嫌烦了。

    不过就在第五日,几乎所有事情都有了转机,常玉和陈馨这两天一直琢磨着如何能见上两人一面,也好缓缓相思之苦。

    思来想去,想要见他们只能去天香院里走上一遭,别的路是行不通的,杨成子和陈三本想出来见她们,但那些下人都盯的死死的,根本不让出天香院。

    想进天香院容易,要见杨成子和陈三那可代价大了,十两二十两的,基本上连个面都见不着,特别是杨成子,陈三倒是在外面卖弄风骚来着,过去就能见着,只是说不上话,杨成子可在香闺之中,从未踏出来过。

    手中陈三给的银子剩的并不多了,还要留下打尖吃饭的银子,手上根本没有几个碎银子,就陈三那抠搜样,自然也没告诉她们挣了多少银子,所以想要和杨成子和陈三说上话,还得先挣够了银子,再去这天香院。

    只要有银子,作为恩客,他们有的是时间说话,两人看着手中那几个碎银犯起了难。

    陈馨虽然聪明,却从未想过如何去挣钱,陈家镇是没有女人去挣钱的,她一个黄毛丫头自然不会抛头露面,常玉更是只会花爹爹给的大把银子,怎么会去想如何挣银子呢。

    两人陷入沉思之中,突然一阵叫卖声从酒楼外的街道上传来,常玉眼前一亮。

    “妹妹,我们出去看看,老待在屋里哪能挣到什么银子,出去看看人家的银子是怎么来的。”

    陈馨点头同意,的确这几天也闷坏了,就算不为银子,两人也该出去逛逛了,来了玉台镇好几天了,都还没出去过。

    两人刚出客栈,便在边上的一个扇子摊上买了两把折扇拿在手中,看上去更像两个风度翩翩的公子了。

    一路逛着,布庄、米铺、当铺,古董玉器花瓶,看的两个丫头是心情大好,但离赚银子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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