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果决道。

    “我再说一遍,我不想去登州。况且,朝廷出面旌表门闾,与你当初自行哭闹一番抗婚,全然不同。官家此举,就是将你的身份昭告天下了,登州难道不是大宋治下?”

    姚欢噤了声。

    她确定了男子口吻里的愠怒与埋怨。

    曾纬轻叹一声,抬眼睨着那块匾。

    “欢儿,你我情深,大不了,无夫妻之名、但有夫妻之实,这匾,难道还能如皇城司的探子们那样,去禀报不成?欢儿,就算你住在府外,我的人和心,既然都是你的,府里那个不论是谁,你又何必计较。“

    姚欢倏地蹙紧了眉头。

    什么意思?

    做外室?

    不行!

    不能因为自己被权力践踏了尊严,她就能心安理得地仗着俘获一个男子的心、而去践踏他将来的妻子的尊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