畏惧,但是现在经历了一系列后,我知道,外婆很疼我。我想知道她脸上的那些刺青,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“您能说说吗?”我在灶前拿着火钳烧火,问外婆。

    外婆听我问话,笑眯眯的盯着我:“外婆知道你从小就害怕,你想知道,外婆就告诉你!”

    外婆说,她们当初从出生三岁开始,就会在脸上刻这些刺青了,结婚前每年左右各自刻两道,结婚后就只有一道了。

    “是咒语吗?”我好奇的问。

    外婆听完又笑了,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,对我摇了摇头,对我说了两个字,“过阴!”

    我大致知道了一些,外婆过阴和那些刺青有关系,她的本身施展一些东西,也需要刺青图案,当然,这不可能仅仅只是依靠脸上的图案。

    外婆的身份也挺神秘的。

    我想了想,问:“外婆,您是不是姓谭?”

    外婆愣了下,好像是在思考这话,但她还是没有隐瞒我,对我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我在殡仪馆偷听苏战民和马六老头对话,和我猜测的一样,他们说的谭婆子,就是我外婆。

    我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,吃了晚饭天早已经黑透,外婆对我说了句去左边屋子早点睡觉,然后抹黑走进了偏房,我估计是休息了。

    北冥夜从戒指里出来,昏暗的灯光下照射在他那张凝重而复杂的俊脸轮廓上,他的视线,紧紧的盯着里屋右边的那间屋子。

    “女人,你是不是想知道那口棺材里到底是什么?”

    我没想到北冥夜会突然问这话,况且我有点诧异,不太明白为什么北冥夜会知道曾经很小的时候我看过里面的场景。

    “你想干什么?”我问了句。

    北冥夜沉吟着,没有说话,而是缓步走了过去,我突然就紧张起来,连忙站起身跟上去,他走到侧面右边的门口,伸出的手碰到木门,但又好像是在犹豫。

    片刻还是轻轻的推开了,木门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嘎吱,缓缓地打开。

    里面和十几年前的场景一模一样,最角落的香檀,八仙桌,满屋子挂着的白条,还有挂在白条中的灵牌子。

    屋子的中央,一口硕大的红木棺材,静静的摆立在正中央,只是相比十几年前,红木棺材醒目如血的红,被厚厚的灰尘笼罩,成了暗红色。

    这瞬间整个屋子里面的气氛猛地就变了,我站在屋子外面,根本就一点风都感觉不出来,但我却看到屋子里面挂着的那些灵牌子和白布条。

    就好像是章鱼的触角,活了似的张牙舞爪飞舞起来,弄的我瞬间害怕和恐惧起来。

    香檀上面没有供奉香烛了,只放了一块红色的牌子,由于屋子里黑沉在加上是角落,我看不清牌子上面刻着的字,香檀里早就没有燃烧的香了,八仙桌的蒙布上有了灰烬。

    但是屋里以往长年累月下来的气味还存在,打开屋子我就闻到了那种死人院子里才有的蜡烛香烛的味道,有点刺鼻。

    挂着的那些白布条和灵牌子就好像风铃似的晃悠悠的,我心里紧张,恐慌又有点好奇。

    北冥夜凝神看着那口硕大的红木棺材,我从未见到他神情如此凝重过,虽然对屋子里诡异的气氛视若无物,但那巨大棺材让人本能的害怕。

    北冥夜抬起脚,刚要进这个屋子,但是脚跟还没彩入屋子里的扣板,头顶正门上面放着的铜镜就好像承受不住一股无形的力量,竟然迸裂起了裂痕声。

    霎那间

    好像右屋门上的铜镜起的裂痕,带起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,整个屋子里噼里啪啦作响,那些灵牌子瞬间就好像变得着急和暴怒似的乱撞乱舞。

    白布条乱飞,宛如狂风怒号,阴风煞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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