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相送,这笔账也就一笔勾销了。”贯丘元洲说了这番话,反观楼三千的脸色却是古怪了起来,徐秋赔礼,贯丘元洲豁然大度,到头来也就落下了自身不讲道义,不上不下的位置,难堪的很。楼三千须发一横,一步走过贯丘元洲,从袖中取出了一叠草纸,弯下了身子,从这芦苇里取出了方才打出的一粒黑乎乎的玩意,包裹在草纸之中,起身后,颇是大方的往这贯丘元洲伸手,囫囵一句,“罢了,我这徒儿是个心善之人,我这做师傅的也不好蛮横,当年借了你贯丘元洲一炉丹,这笔账自然是要由老夫老还,喏,收下罢。”

    贯丘元洲的一对招子方才被这黑乎乎的一物给熏得泛红,这会儿楼三千又是取了回来,“楼老儿,你这是作甚,再打过么?”

    楼三千戏谑挑眉,绕有玩味的打趣:“听闻阁下是为炼丹修士,难道这点见识都没有么?喏,好生的再瞧瞧。”

    楼三千上一步,贯丘元洲撤两步,后者猛甩袖袍捂住了口鼻,“楼老儿,你究竟是要作甚,当年一炉丹在下不要了,就当被那野狗给叼去了就是,速速收了你的神通。”

    “孤陋寡闻,孤陋寡闻。贯丘元洲道友,孤陋寡闻了唷。不知阁下是否瞧过一篇文章,名为‘爱莲说’,其中有那么一句,出淤泥而不染,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,那句话来说此物最合适不过了,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,此物只可品而不可闻,闻似奇臭无比,可其中门道却是大了去了。”

    好似这贯丘元洲不信,楼三千侧身与这青山宗满宗修士问道,“青山小儿,可曾记得那山门前摆摊炸臭豆腐那事儿,那玩意可是黢黑无比、奇臭无比、入口却是美味至极,人间难得几回尝?”

    青山小儿当即齐齐回道,“不错,臭豆腐,又臭又香,自打吃了那臭豆腐之后,上这几百有余石阶,腰也不疼了,腿也不酸了,就是有劲儿!”一时之间,许多小辈俱是言谈那日所尝的人间美食,更有甚者嘴角已是挂下了口水,回味至极呐。

    楼三千颇是得意,当即转回身子,往贯丘元洲投去一眼,“喏,你也听见了,楼三千虽然做的事不堪入目,不过这说的话可从未有过半句假话,其实也并没有说假话的必要,毕竟老夫的修为摆在这里,谁人不服杀了就是。天下当真没有这又臭又美味的食物么?如此一说,是阁下孤陋寡闻还是楼某人在此大放厥词?”

    贯丘元洲皱眉,若有所思的掸了楼三千一番,询问:“此物也可吃?你今天就是将这天王老子给叫来了,老子也是不吃。除非,你楼三千先吃上一粒。”

    楼三千不解,“谁人说此物是可吃?”

    “其实也并非是吃不得,只是这个时候取出来抵上当年一炉丹而已,其中清辉之力乃有万年之久呐,方才阁下一剑都不曾将其劈开,难道就不好奇么?”

    “万年清辉?”

    楼三千努嘴,“一探便知。”

    草鞋徐秋这会儿也是帮腔,只要这楼三千不做的伤天害理的事,少年也是不会为难,“贯丘前辈,此物确实有些门道,不说万年清辉,至少九千年是有的,至于方才虞信然的鸿蒙紫气,晚辈之所以可畅怀其中,也正是因为此物的功劳,前些日子在下与楼三千在那青山宗动了一些手脚。”

    听了徐秋的话,贯丘元洲才是将信将疑,一指点出,当真查探了一番,谁知,仅仅三息,贯丘前辈与方才脸色判若两人,立马挑眉将这楼三千手中草纸包裹之物给接了回,询问:“万年清辉,悠远绵长。徐秋小友,此物究竟是何物,为何其中蕴含如此浓郁的万年清辉,更为可贵的是,入手温热。”

    这是鳖三的一粒屎呐。

    徐秋自然是不会将这话给说出,手指搭在眉下,揉了揉,随意搪塞了一句:“具体是什么来路,晚辈也不清楚,只是此物最好还是叫这草纸包着为好,切莫用手触之,气味难闻呐。”

    谁知,贯丘元洲释然一笑,当即将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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