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
    三个人语无伦次地解释了一通,大意是说,看见两个贵人正在屋里进行“儿童不宜”的谈话,怕看见、听见什么不该知道的内容,故此没有进去。

    “这个,是什么情况?”赵大锤指指这个破房子,“韩仁杰,你说一下。这种地方,你确定是办学堂的地方吗?”

    把这个破地方捐出来,而不是把自家的逼格豪斯拿出来,韩仁杰确实有私心,而且很重。

    就像石达说的那样,这座院子的产权存在争议。到底算不算韩仁杰的,都很难说。

    而且,荒废的时间也有,嗯,那么一点点长,五六年了吧。

    “多少?”赵大锤一瞪眼,“你再说一遍!”

    “七八年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再说一次,最后一次!”

    “不到三十年。”韩仁杰脑袋一缩,“这地方还是三十年前,一位大儒所建。后来,一场大火,烧死了好多人,就荒废了。”

    “嘿嘿,那位大儒也羞愧难当,上吊了。”石达指指还挂着白布的房梁,“喏,就那儿!这些年,也不是没人想重修书院,可这个地方,也真是特么的邪性!谁修谁死,不管是发起的官员,还是干活的工匠,谁修谁死!”

    这是什么情况?

    阎王爷跟孔夫子争地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