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多的一笔财务,怎么会平白失踪?难道是外贼?”

    裴伷先低头看着她染了几点血迹的袖摆,不由得皱了皱眉:“怎么不上药?”

    孟鹤妘正想着那批镖物,被他突然疑问,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裴伷先叹了口气,猛地拉起她的袖摆,露出一小节纤细的手腕,上面两个青紫的牙印已经开始流脓。

    孟鹤妘吓了一跳,刚要抽回手,他已经微微俯身,对着她的手腕吻下来。她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,脸红脖子粗地叱喝:“你干嘛?”

    裴伷先抬眸,锐利的视线里莫名多了一丝不耐:“松手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。”孟鹤妘哭笑不得,“你不会是要给我吸毒吧!”

    裴伷先脸一黑,眼中蓄起一团风暴。

    孟鹤妘完全没接收到他满眼的怨念,特别善解人意地拒绝:“真的,这就是普通的生物毒素,虽然刺痛,但是不致命啊!根本用不到吸毒的。”她偷偷脑补了一下裴伷先顶着两片香肠嘴的样子,喵的,画面太美,不敢看啊!

    感受到她突然聚集在自己嘴唇上的灼灼视线,裴伷先不悦地皱了皱眉,一把拉下她的手:从袖兜里掏出一只白釉瓷瓶:“自己擦!”

    所以你一开始为什么不拿出来?

    孟鹤妘难得等到刺他几句的机会,结果目光往瓷瓶上一扫,差点喷出一口老血。

    “裴伷先,你们家的瓷瓶都是批发的?”

    裴伷先微怔,狐疑地看她:“这是宫中御赐的解毒药。”

    “感情着你们家是专门做假药的?刚才那位张小姐拿了一只一模一样的瓷瓶过来,怎么着,也是御赐的?”孟鹤妘心里极度不悦,说出来的话里夹着冷刀子,嗖嗖嗖地全往裴伷先身上招呼。

    裴伷先脸上的表情瞬间龟裂看来,抓着她手腕的手紧了紧,自顾自地咬开白釉瓷瓶的盖子,把里面的药粉洒在已经快要化脓的伤口上。

    “嗯,疼!”

    孟鹤妘咬牙切齿地瞪向裴伷先:“轻点,轻点,疼,哎哎哎,疼!”

    裴伷先哼了一声:“疼才能长记性。”

    “你故意的吧!”孟鹤妘吹胡子瞪眼,趁他不备,张嘴一口咬住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裴伷先身子一抖,下手变重了,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闷哼一声。

    ————

    木石蹲在墙角咬手指,突然有点后悔把孟鹤妘这狐狸精给推出来了。不过就是上个药而已,两个人搞得又是掐又是咬的,仿佛恨不能把对方给吃了。

    “那姑娘,够野的啊!”云山凑过来,笑眯眯地看着远处的两人。

    木石脸一黑,一把推开他的脑袋:“管你什么事儿?”

    云山哼了一声,冷笑道:“你以为我愿意理你,我们家大人说了,在悦来客栈期间,他不希望有人知道他的身份。”

    木石抬头看了眼二楼邵一白的房间,讥笑出声:“那就让你家大人捂好马甲,不要掉马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木石嫌弃地往后挪了挪,继续咬牙切齿地监视远处的“上药二人组”,生怕裴伷先被占了便宜。

    云山嗤笑一声:“你在这儿看着也没用,我倒是看你家公子怡然自得。”

    木石回头瞪他:“你懂什么?”

    云山;“男欢女爱啊!这有什么?裴伷先也是人,又不是神,喜欢女子再正常不过,只不过品味有些……”云山在木石阴鸷的视线下闭上嘴巴,低下头,锋利的匕首已经抵在他的脖子上。

    木石冷哼:“你再说啊!”

    我不说,我死也不说。

    云山讪讪地退后两步,一溜烟跑回二楼。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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