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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凌素馨又急又怕,张了张嘴下意识得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脱口反驳。

    但想到自己方才已然惹得太后很是不快,

    又实在不敢贸然发话,

    进退维谷,左右为难,

    如热锅上的蚂蚁般,只能兀自用眼神发射出刀剑般的视线,恨不得上前去捂住她的嘴好让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。

    “你方才说有三样证据,这是第一样,哀家算你过了关,那接下来呢。”

    “接下来自然就是封信了。”

    白景音想了想,

    “就是那个什么东西南北中发财来着?”

    “恨君不似江楼月,南北东西。南北东西。只有相随无别离。恨君却似江楼月,暂满还亏。暂满还亏。待得团团是几时。”

    元睿明一脸无奈的吟诵出了所谓的,白景音写给奸夫的情诗。

    白景音惊得瞪大了眼睛,拊掌道:

    “真不愧是皇上,这过目不忘的功夫,委实厉害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朕厉害,是这吕中本的《采桑子》也算得上是暂聚久别,借月寄相思的名篇,不会吟诵的才是异类。”

    “那可能我还真就是这个异类了。”

    白景音一边喃喃道,一边朝太后拱了一拱手,

    “我斗胆想问太后娘娘一个问题,不可太后可否应允。”

    “若是与此案有关,但说无妨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太后娘娘觉得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太后没想到白景音突然提起这个,古怪的瞧着她,“你确定这个是与审案子有关吗?”

    白景音点头,

    “所以还求太后娘娘照实相告,无论好的坏的都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听她这样说,

    太后虽搞不懂她想干什么,但还是抚着下巴思虑了片刻后,回答道:

    “莽撞冲动、无法无天与宫规法纪总是背道而驰,绝不像哀家从前见到过的那些闺秀小姐,时常制造麻烦,让哀家十分之头疼……”太后不知是借着这个机会在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还是什么,回答问题径直成了白景音的数落大会,明日里想说未曾说的全都说了出来,“且不通文墨,诗词歌赋样样不同,针黹女红亦与你无缘,行为举止没有半分文雅端庄,耍起刀枪棍棒倒是一套一套,兴许是出身于军营吧,比起女子倒更像是个男子。”

    一通数落完后,

    太后深吸了一口气,复又徐徐吐出,

    就在白景音被这一连串吐槽弄得脸上十分挂不住之后,却听到太后话锋一转,

    又补充道:

    “不过或许也是这个缘由,你身上的直爽洒脱,有勇有谋,胸襟胆识,巾帼之气也是哀家在女子中不曾见过的,若不是这次的事,哀家原本觉得,你该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才对。”

    这大概就叫做打个巴掌再赏个枣吃了,

    不过白景音今日的目的也不是当真想知道太后对她的看法才这样问,

    “多谢太后回答我这个问题。”她躬了躬身,然后掰着手指细数,“莽撞冲动、不通文采,行为举止没有半分文雅端庄但是直爽洒脱,或许是个光明磊落之人。”白景音捡了几条重要的复述出来,“不得不说太后对我的评价十分中肯全面。”她点头认同。

    “所以,你要哀家说这些是气到什么目的呢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这样的话,问题便来了。那我既不通文墨,连那什么情诗情辞见都未曾见过,谈何背下来还写上去,而且能用这种方式传情的,脑海里应该自动勾勒出一副温柔多情的闺中女子,害羞带怯,对月写情诗遣怀念相思人的画面才对,但是把这个主人公换成太后皇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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