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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朱景明盯着那唇看了又看,过了一会儿才问:“可好些了?”

    崔玉珠睁开眼,似有好转: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崔玉珠往上看他一直戴着那脸谱,连下巴也看不到,看着实在碍眼,便忍不住猜测他此行用意。

    不是客人,偷偷摸摸的……总不是坏人吧?不可能,以他一言一行,绝不可能是作奸犯科之人。

    或许,只是不想被认出来而已。

    崔玉珠自己站好,道:“多谢……四哥,我还有一事相托。”

    “何事?”

    “自从回来后,我每到半夜里睡着睡着总会觉得喘不过气来,然后就突然吓醒了,后面就再难以入睡。”

    他眉头一紧,直言道:“许是有了落水的阴影,这是心病,只能靠你自己去克服。”

    额……

    崔玉珠又道:“我想托你寻些安神的药与我,好不好?”

    以崔家的家世,安神药何须他去寻?

    见他不应,崔玉珠眼圈一红,又执着帕子掩面拭泪,“不是我爱烦你,只是这种病羞于见医,我见你飞檐走壁厉害得紧,才斗胆求你……”

    朱景明见她好端端的又哭上了,皱眉道:“好好说话,莫要如此哭哭啼啼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朱景明时刻留意着外面的动静,听见了远远有脚步声接近,忙对她“嘘”了一声,将她一揽带到洞里深处。

    原来是有人听到这边有动静所以过来查看,不过他们所处位置隐蔽,若只探头不进到里来是绝对看不到的。

    一女的说:“奇怪,方才明明有什么声音。”

    男的说:“都说你听错了,你还不信。”

    崔玉珠伏在他身上,整个人紧张得瑟瑟发抖,心快得仿佛要跳出来一般。

    她也怕被抓……

    朱景明用一只手拦在她的背上,因着这洞口并不宽敞,所以整个身体是与她的紧紧贴着的。

    女孩子身子能有多软,腰能有多细,朱景明再次刷新了认知。

    是啊,别看她腰细如掐,但却是真正的骨肉均匀。

    而且她,似乎还长肉了……

    朱景明有些失神,两只大手鬼使神差地握在她腰间,量了量,暗道果真盈盈一握。

    一个不防,怀里的人伸出两只手,将他的面具推了上去,四目相对,朱景明看到她亮晶晶的双眸,又气又无奈。

    随着外面人的声音渐渐远去,崔玉珠低声解释:“你那脸谱太丑了,我看着害怕……”

    她说话时尾音轻颤,似乎生怕他怪罪。

    朱景明深吸了口气不再纠结于此,反而问:“你方才吃的可是桂花糖?”

    崔玉珠道: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朱景明不语。

    崔玉珠问:“可是你闻到了桂花香味?原是我在皂角里放了些桂花,那头上便残留了些许香味。”

    朱景明不露声色地低头靠近她发间闻了闻,果真如此。

    崔玉珠轻声问道:“你……可是不喜?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不是不喜欢,那就是喜欢了……

    崔玉珠道:“方才所托你若觉得不便,便当作没听到吧,这种小事本也不该烦你。”

    朱景明道:“既听到了,又如何当作没听到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

    朱景明率先走了出去,将面谱重新戴好,“你且回去等着,改日我差人送至府上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。”崔玉珠解下脖子上的坠子,跟在他身后道:“呀,也不该让你平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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