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出力,这个送你。”

    他一看,竟是一个羊脂玉葫芦坠子,玉色油润,小巧玲珑。接过手竟还热热的,应是刚取下来的,幸许还留有主人的余香。

    朱景明略犹豫了一下,便将那坠子收进怀里,颌首道:“我有要事不便久留,你也快些回去,莫再乱跑了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,你去吧。”

    崔玉珠见他走至一树下,抓着树干一蹬脚就上去了,再走近一看,人已不知去处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崔夫人这时还不知崔玉珠独自一人跑开,还以为一直跟颜慕青一起。

    等崔玉珠回来时问起姜灵芳,才知道颜慕青并没有随她们一起回,而是一直留在那儿等她。

    可是她都回来了,慕青呢?

    这时,有个婆子匆匆跑进来,在文昌候夫人耳旁言语了几句,文昌候夫人脸色一变。

    崔玉珠嘴唇动了动,心知不好。

    她猜得不错,出事的正是颜慕青。文昌候夫人接到消息,赶紧通知颜家前往出事之地。

    事情是这样的,崔玉珠走后颜慕青便被盯上了。先是有个丫鬟以崔玉珠为借口将她骗至一间偏房,颜慕青反应过来时房门就被锁了,而里面床上正好有一名醉酒的男子。

    这明显是有人设计的一个圈套,那不知名男子也不知是谁指派,也不知真醉假醉,或是见色起意便欲将颜慕青强占了。

    那男子酒色之辈,力气本就不大,很快就被颜慕青抓了机会挣脱了。这时颜慕青趁机拿了个瓷瓶砸向他的头,倒真给砸出一个坑来,那男子随即倒地不起,鲜血直流。

    文昌候夫人与颜家人匆匆赶去,看到的便是如此混乱的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