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
    “臭小子!”大汉觉得受到了侮辱,抽出腰刀,就要结果了他。

    就在大汉一刀准备结果他的性命之时,那个看似脆弱濒死的老人,突然如风般跃出,一掌拍出,瞬间将大汉击飞在三丈开外。而他再也熬不住,只听得身周无数暗器破空之声尖锐刺耳,爆炸之声不绝于耳,硫磺气息随着强烈的气浪冲击着他虚弱的身躯,撞得他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等他醒来,发现已身在一个山洞之中。他躺在简陋的石板床上,周身伤口已被人包扎妥当,已不再流血。他忍痛挣动了一下,发现毫无意义,全身上下,也只有眼睛能动罢了。

    是谁把他带来的?又是谁为他处理的伤口?难道……

    他用力睁大眼睛,当老人的身影从洞口外转入他的视野之中之时,他的想法得到了确认。

    老人和蔼的给他喂了一碗浓浓的蓝绿色药汤,随即运指如风点住他周身大穴,随即将他扶起,双掌抵在他后心,为他运功疗伤。李厘宛如一个布偶傀儡,毫无自控能力,心中却有很多不解想要追问答案。他双唇颤抖着,想要说话,可一口气提到嘴边,一点声音也发不出。

    老人每天为他传功,喂他喝药,直养了七八天,他才稍微恢复了一些元气。相较上次与恶徒搏斗,这一次他受伤程度远超当时,却意外恢复的格外迅速。难道与老人运功疗伤有关?抑或是这蓝色药汤的奇效?他尝试着起身,终于也能慢慢的扶着墙,站了起来。可是不多时刻,他中气不济,又颓废坐倒在石板床上。

    老人早晨就独自出去了,中午才回来,手里提着一只瘦鸡。老人生火熬了一锅寡淡的鸡汤,盛了一碗端到李厘嘴边。李厘见老人行动如常,又是欣慰,又是怨自己有眼无珠。本以为这个老人是受害者,这才不顾生命安危,出手相救。哪知菜鸡从来都只有他自己,冒着这么大的危险,险些丢了一条命,却原来是自作多情。想到这里,他哪儿能忍得下这口气,头一偏,就不肯喝鸡汤。

    哪知老人却不管他的情绪,一手掐住他的下颌,就强把鸡汤给他灌了进去。

    李厘被强灌汤水,来不及消化,直呛得咳嗽不止,却还不忘讽刺老人:“你这么有本事,自己走了就好了,又何必管我的死活。”

    老人怪声一笑:“你怪我?我可没让你救。是你自己不自量力,硬充英雄。”

    李厘哼了一声:“桥归桥路归路,请便吧。”

    这一句话一出,送客的意思很明显了。老人却耸耸肩,咧嘴一笑:“这个山洞是我先发现的,先到先得,这个山洞就是我的地盘了。你没资格赶我走,要走你走好了,如果你走得动的话。”

    李厘哪儿受得了这样的激,摸了身边一根长长的树枝,就要撑着强行离开。哪知树枝脆弱不堪,李厘刚一站起,树枝就拦腰折断。李厘站立不住,噗通一声扑倒在地,只摔得两眼发黑,手脚却不停,又奋力爬起想要再走。

    见到李厘如此这般,老人摇摇头,叹了口气:“你这倔小子,和我年轻时候一模一样。罢了。”老人上前将他扶起来,怕他再反抗,伸手又点了他的膻中穴,强行将他架回床上。李厘气得胸口不断起伏,直勾勾盯着老人。老人拍拍他的肩膀,随手解了他的穴道,换了一种相对柔和的语气,道:“我知道你心里有气。你仗义出手,虽然不敌,但救命之恩,我记下了。”说完他面对李厘,深深一揖,“请受我一拜。”

    看这老人须发花白,仿佛五六十岁的年纪,虽然身高七尺有余,却身形岣嵝,瘦如骷髅,已经是风烛残年的样子。他虽身负绝艺,却不会因为辈分或能力去仗势压人,态度又十分诚恳。李厘见他竟肯弯腰道歉,大为震惊,心下便软了,垂下眼道:“我也没做什么,您不必记着。”

    老人看看洞外的太阳,琢磨了琢磨时辰,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,倒出几颗蓝绿色丸状物,送到李厘嘴边:“时辰到了,快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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