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,这个消息被有意无意的被压制住了。

    甚至许白都比太子早知道这个消息。

    “你昨天去都说了些什么,吓到他了?”从缉事厂赶往东宫的路上,许白有些奇怪的问身边的汪直:“他闹这么一出,只怕等不到晚上,整个京城就知道这事情了,他这是在给太子殿下出难题啊!”

    “可能昨天晚上,我话是说重了点!”汪直笑着回答:“大人不是说吓一吓他,让他去找他的主子求救么,我哪里知道,他回头就往东宫这边跑了,他这是想干嘛?”

    “能干什么,想自救罢了!”许白哼了一声:“他怎么想的,我大致猜到了一点,与其让我逼的无路可走,还不如直接对太子服软,只要太子发话了,他这条命大概就可以保住了,这算盘打的挺好的!”

    汪直一愣,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,一拍大腿:“原来打的这个主意!”

    远远看到东宫的门墙,汪直有些犹豫起来:“大人,眼下怎么办,将人架走么,他搞这一出,若是咱们直接将人架走了,会不会让人说太子爷没有容人之量啊!”

    “先看看太子的意思,不要让人和他接触就行了!”许白看着远远那个孤零零跪在那里人影,轻轻哼了一声:“我去求见太子,没有太子和我的命令,不要让任何人和他说话!”

    汪直点点头,带着人迎了上去。

    齐武听得身后脚步声响,微微侧首,许白的眼光正好朝着他看了过来,两人的眼光在空中交汇,这人是两人自南京一别之后,第一次见面,当日在南京分别的时候,无论两人中的哪一个人,大概都没想到,两人再次见面,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。

    看着许白的身影,没入了宫门之中,齐武收回了自己的眼光,垂下眼帘,再次对身边的一切充耳不闻起来。

    走进东宫,沿路和熟悉的侍卫点头示意,在某个回廊拐角处,许白一头撞上了行色匆匆的沈运。

    “上位!”

    沈运一把拉着许白,低低的说道:“齐武这事情怎么搞的,消息已经传到太子那里去了,太子正让我派人去找你呢!”

    “这事情说来话长!”许白摇摇头:“我来之前,没有别人对他问话吧!”

    “谁愿意沾上这种破事啊!”沈运叹了一口气:“你说,我当初怎么就没看明白,他是这么一个玩意呢?”

    “没有就好!”许白点点头:“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咱们东宫这边呢,他这么一跪,消息肯定是拦不住了,你去控制一下府里的人的言论,这事情没有太子的吩咐,谁都不许妄加猜测,以免让人借题发挥!”

    “明白!”沈运点了点头,指指东宫深处:“太子心情好像不是很好……”

    东宫深处,朱见深刚刚在庭院里活动了一番手脚,正接过宫女递上的毛巾,轻轻的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。

    在他身边,覃吉一脸笑容:“太子爷这身手越来越矫健了,老奴看,就是侍卫们也挑不出几个能成太子爷对手的了!”

    “哪个侍卫敢和我动手!”朱见深没好气的瞪了覃吉一眼:“就是舒展下筋骨而已,烦闷的时候,按照许白教的,打这么一套拳脚,倒是比摔打几个小玩意舒爽的多!”

    “太子爷别把这事情放心上,您每天要处理多少国家大事,若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跑到咱们东宫门前这么一跪,太子爷就烦闷的话,这日子还过不过了!”覃吉笑嘻嘻的说道:“要不,奴婢带人去把那家伙给撵走,免得在那里碍眼!”

    “这种事情都要你去,我养着缉事厂那帮人是做什么的!”朱见深摇摇头:“许白怎么还没来?”

    “见过太子!”

    许白的身影从转角处出现,朝着这边而来。

    “正说到你呢!”朱见深皱起了眉头:“外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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