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怎么回事,你弄出来的?”

    “此事臣还真没料到,只不过臣查到,这齐武身后应该不止一人,所以最近倒是对他施加了一点点压力,想让他露出点纰漏来,没想到此人突然行这等荒唐的举动!”

    “这个事情,不是告诉你暂时缓一缓了么?”朱见深盯着许白:“你缉事厂当务之急是做什么,你难道不清楚吗?”

    “这正是缉事厂的首要之事!”许白抬起头:“殿下的吩咐,我一直都记在心里,甚至我都没打算暂时为难他,只要他将他任上贪赃的那些银子吐出来就可以!”

    许白轻轻说道:“殿下,不从这些贪官污吏身上下手,这天上不会掉银子下来,缉事厂几百号人,擅长的可不是商贾之事啊!”

    “将这人弄走!”朱见深愣了一下,微微有些不满意的说道:“他不能死,凡是参与弹劾你的官员,也不许出任何的意外,朝廷上的争端,得在朝廷上解决,国事不可小道!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许白点头称是,朱见深转身,见他还没打算离去,有些疑惑的回首:“还有事情?”

    “如果可以的话,臣还是希望太子见一见他,不仅仅要见他,而且太子最好亲自出去,在东宫门口将他请进东宫来?”

    “许白!”朱见深重重的哼了一声:“你在教我行事?”

    “不敢!”许白低头:“臣刚刚说过,此人身后不止一人,今日他到这里来,也是因为臣逼迫得他太紧了,他是想着自救的意思,这意味着,他断定他身后的人不会救他或者是救不了他,太子爷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,这个时候,太子爷稍微给他点礼遇,不仅仅让他能和他身后的人彻底的割裂,更是让所有的官员都看得到,太子爷虚若怀谷,是有容人之心的,即使是齐武这样的人,只要诚心悔过,太子爷也能接纳他!”

    “我可不会接纳这种朝廷的蛀虫!”朱见深狠狠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不是太子爷的事情,那是他的事情了!”许白笑了一笑:“太子爷能容人,但是,此人反复无常,首尾两端,那是他品性有问题,太子身边自然有忠贞之士看穿对方的真实面貌,揭穿对方的龌龊心思,到那个时候,再拿办这样的人,岂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!”

    “这话还可以这么说的吗?”朱见深想着许白的话,缓缓的点了点头,他突然抬起头来,有些奇怪的看着许白:“你能有这样的看法,可见你平时也不是一个一味只知道打打杀杀的人,为什么每次派出出去做事情,你总是会折腾出那么大的的动静,而且,每次还都搞的血雨腥风的?”

    “臣以前有一个属下,外号叫做‘以理服人’!”许白想了想:“臣觉得他做人比臣做人要好,所以臣在这次受了教训之后,打算向他学习一下,以后能动口的事情,坚决不要动手,能动手的事情,坚决不要用刀,这样的话,大概就不会那么人憎鬼厌,满朝上下都是仇人了!”

    “以理服人?”朱见深脸色古怪的看了许白一眼:“看来,以后缉事厂还得给你多找几个读书人才行了!”

    “呵呵呵!”许白呵呵笑了笑,却是不接朱见深的这个话茬了。

    “覃吉,你去见这个家伙,问问他想干什么!”朱见深转过头:“我去请他进我东宫,他有这个命格吗?覃吉去就可以了!还有,这事情既然你缉事厂的当作头等大事办的,你也一起去!”

    他看着许白,脸上露出笑容:“想见见我的胸怀,从你身上也可以见到一斑嘛,这事情你故意撇清避嫌也是没用的,不如干脆就大大方方的出现,至于是不是以理服人,你看着办好了!”

    覃吉和许白,目送太子走进屋子里,两人相视一眼,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覃公公最近气色不错,正好,我有件事情想要求覃公公帮个忙!”许白笑嘻嘻的和覃吉说着话。

    “许大人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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