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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杨玉觉得自己做得经很好了,台阶也送上了,这大爷为什麽还一夜闷闷不乐?

    她又不是他娘,没义务哄着他,便也没多说,只在歇息之前闷声道:“大哥,我明早还要去县城卖药,你自己在家里弄吃的吧。”

    哼,谁还没点性格了!

    说完,也不管秦谢舟怎么反应,也没修理碗筷,她着杨子陌便出去了。

    不便是几个碗吗?随便他摔。

    旧的不去,新的不来。

    别以为她天天爱奉养大爷,要不是看在温昭的体面上,她会管他?

    她并不是和秦谢舟置气才要进城,而是的确有事要做。

    秦禹修既然离开了,她也该去见见江阳兄弟,认一认秦骁的埋骨之处,再凭据秦谢舟的阐扬来决意是否报告他,哼!

    听说杨玉又要进城,吴防寒主动请缨:“我随着保护杨女士去。”

    杨缎令哧溜哧溜往嘴里扒着面条:“你再给我取点银子去。”

    吴防寒只当没听到。

    秦谢舟却道:“不必,我自己去。”

    别两人都有些吃惊,而后对视一眼,心有灵犀地都没有出声。

    主子要去,他们两个自然也要跟上。

    因此第二天,杨玉不晓得自己出门,背面还跟了三条尾巴。

    她先在城里到处逛了逛,卖了药,去常二那边取了银子,又装作如果无其事地往江家兄弟的鱼摊走去。

    “不卖了,最近都没来。”

    听到周围摊贩的话,杨玉瞬时变了表情。

    江家兄弟因为给她协助出了事?

    想到这种可能,杨玉如何能不心有余悸?

    “去服徭役去了!”

    听到了背面这话,她瞬时松了一大口。

    徭役是成年男子每年都要去的,这里的轨制规矩应该是每年十五天。

    这十五天里,要按照统一本地大约上司州府部署,列入诸如修建城墙、疏通河流之类的义务任务。

    “不晓得是什麽徭役?”杨玉笑眯眯地问。

    周围有人认出了她来,“女士,你是给江家老娘看病的那位女士吧。”

    杨玉笑着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是您啊!”摊贩的声音里顿时带上敬意,热情地道,“这不是秦骁的遗体在我们这里失踪了吗?”

    听到这件事儿,杨玉又心虚,惶恐不安,面上却不敢表示出分毫。

    “……府衙召水性好的下河打捞,这都捞了多少天了,”他压低声音道,“也没个鬼影,河底都快摸遍了。江家兄弟的徭役都经实现了,县太爷说此时的可以抵来岁后年……”

    杨玉谢过热情的摊贩,答应下次给他带几贴管风湿的膏药,往河畔走去。

    河畔柳树婆娑,水面波光粼粼,秋日的暖阳在河面上铺洒上一层碎金。

    河畔多的是探头看热烈的人,三三四四聚成一堆儿,对着河面指指点点,话语之中隐隐能听见秦骁的名字。

    杨玉装作买鱼,眼睛却时时往河面看去。

    昔日热热烈闹的河中,此时却没有几艘船,这个杨玉听常二说了,是县衙派人驱逐,花船的生意也没法做了,怨声载道。

    水面之上,时时有人浮上来换气,想来都是和江家兄弟一般打捞秦骁遗体的人。

    杨玉没有等多久便瞥见了江银上来,他似乎也瞥见她,过了一下子游到岸边,装作和公役说话,实则偷偷和杨玉指手划脚,神态轻松。

    杨玉顿时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“孟哥,我今日便做半天,让我老大做成天。我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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