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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那么高,臂膀那么宽,以至于她被完全笼罩在他的影子中,只能微仰着脸看着他。

    但是很终,太后没有获得自己想要的谜底。

    她梦想过无数次向她表白的夫君,带着几分不耐性地道:“你对温昭有什麽不满意的?他除了不良于行,何处配不上你?”

    时至今日,太后想起这句话,仍然可以感觉到其时刺骨的寒意。

    那天阳光明朗,她却好像被冰冻住一般,不由得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“画春,你说我何处不如杨玉呢?”

    画春“扑通”一声跪下,泪水失控:“娘娘,您为什麽要作践自己和她比呢?您是天上的云彩,她便是地上的泥。”

    她很不稀饭用哀家这个自称,虽说大部分时候她不得不必。

    悲悼悼念?

    她都没有。

    如果非要说哀,那也是悲恸,悲恸于自己从小样样都做得极好,偏巧入不了最想要的人的眼。

    画春哭道:“娘娘您内心太苦了。”

    “苦也是该死,谁让我偏巧稀饭上他,放不下他?”太后自嘲地道,细微柔白的手连续地梳着头发,“画春,我是真不懂,我何处比杨玉?莫非便因为她懂医术?如果他在意这个,我也可以为他学。”

    她为他,什麽都可以。

    她却完全没有机会,现实便是这么嘲讽。

    画春泣不可能声。

    “哭有什麽用?他心硬如铁,不管我怎么做他都不会正眼看我。画春,你晓得吗?我偶然候会不由得恨温昭。如果不是他稀饭我,是不是秦骁能多看我几眼?”

    “娘娘,”画春惶恐地看向门口,压低声音道,“娘娘您别这么说。皇上还小,您的一身荣辱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用的。温昭此次也救不了我了,我动了秦骁的逆鳞。”

    画春顿时大惊失色,匍匐几步上前抓住太后的摆,“娘娘您在说什麽!”

    “我说,温昭救不了我。”太后一字一顿地道,“你去把剪刀给我拿来。”

    画春更是慌乱不:“娘娘,不会的,温大人不会见死不救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不会见死不救,我要的不止这些。”太后猛地把梳子扔到了小几之上,嘲笑道,“此次他救不了我,他在秦骁眼前,没什麽对峙。我,要自救!把剪刀给我!”

    画春满脸泪痕地看着她,没有从她眼中看到懦夫,反而看到了昔日的神采,不由松了口,站起去把剪刀拿过来呈到太背眼前。

    太后接过剪刀,用左手把所有的头发都别到左前,右手手持剪刀比画着,好像在斟酌着从何处下剪。

    画春惊得上前要来抢剪刀:“娘娘,您不能啊——”

    “我务必这么做。”太后看着她,眼光冷静,似早做出了无可置疑的定夺,“为了保住皇上,我只能如此。”

    “娘娘——”画春哭了,一脸不舍。

    “不逼我给杨玉一个叮咛,秦骁不会放过我。”太后冷冷地道,“我此时垂帘听政,他能怎么办?”

    是把皇上也推下去,换了他们子母,以绝后患。

    “不会的,娘娘,不会的,有温大人。”画春边哭边摇头。

    身子发肤,受之父母,怎么能动呢?

    太后眼光放空,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恨意,没有接画春的话,自杨自地道:“他一定要把我从这个地位上拉下来能力善罢甘休。”

    不能,全部不能。

    这个地位,她一旦落空,生怕便再也回不来了。

    靠谁都不可能,她只能靠自己。

    至于温昭,希望她断发回能挽回他些许感情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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