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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宋仵作的娘子对她也很欢迎,茶水奉养,很殷勤。

    杨玉便是学医的,对宋仵作所谈论的事儿,可谓一点便通。

    因此宋仵作也颇有一种获取亲信的觉得,引她为忘年交,公子也不叫了,一口一个杨小友,与杨玉相谈身子欢。

    杨玉白昼也要去卫府探望“病”的卫淮,陪陪卫夫人,免得她忧愁太过。

    这日她乔装装扮好以后出了门,并没有带婢女,正靠在马车侧壁上想着事儿,倏地马车侧壁被轻轻叩响。

    “如何了?”她沉声问。

    郑锡驱马凑近,用很低的声音道:“夫人,背面有尾巴。”

    杨玉内心一凛,“能甩开吗?”

    郑锡道:“能。便是想问问您,要如哪里分。”

    杨玉想了想后道:“先甩开,然后让人反过来跟踪看看,看谁的人!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马车多绕了几条街后,郑锡又来说,尾巴经抛开,一切都安排妥当。

    郑锡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夫人您说什麽?”

    “我说回去,不去找宋仵作了。”杨玉道,“回头你自己再去一趟,和他说一声。不,我们也不爽快回去,一下子去烧鹅店买只烧鹅再回去。”

    发现的尾巴抛开了,万一有没发现的呢?

    烧鹅是个捏词,免得让对方发现自己经觉察。

    郑锡称是。

    “对了,报告宋仵作,这几日我都不会再去。”杨玉靠着马车侧壁,神态庄严,“便说我夜晚都有寒暄,或是手札往来。”

    当心驶得万年船,尤其她去见宋仵作这件事儿,不可以出任何马虎。

    幸亏以前她和宋仵作经充足熟识,以夹帐札往来约莫着问题也不大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今日如何这么早便回归了?”薛鱼儿听见声音,从屋里迎出来,“我才刚把火盆烧上,屋里还没完全热起来。”

    月见夜晚回去陪她娘,薛鱼儿奉养。

    杨玉摇摇头,把烧鹅递给她:“出去发现被人跟踪了,不晓得是谁的人。”

    薛鱼儿眼睛眨了几下,忽而惶恐,以为手中的烧鹅也没那么香了。

    “夫人,会不会是林家的人发现了我?”

    杨玉:“……不会。”

    薛鱼儿在林家便是个不入流的妾室,完全没有出门的时机。仅有当家夫人身边奉养的妾室,才大约跟着出门。

    林老太太年龄那么大,根基经不出门;便算出门也有妻子孙女陪着,带着个十七八岁的妾室出门,岂不是被人玩笑?

    古代内院女人出门时机少的可怜,每个姑娘一年中出门的次数约莫着两只手都能数过来;并且薛鱼儿也很少出门,被人认出的可能根基没有。

    “那便好,吓死我了。”薛鱼儿如释重负,欢快地进去把油纸包解开,伸手要去拿。

    “洗手去!”

    “嘿嘿,又忘了。”

    薛鱼儿洗了手,把鹅腿递给杨玉,后者摆摆手,脱了大衣裳,在桌前坐下。

    “那我便不客气了,真香啊。”薛鱼儿拿起鹅腿大口咬了起来,齿之间瞬时染上油亮。

    “鱼儿你说,能是谁跟踪我呢?”杨玉托腮如此所思地问。

    “跟踪您的人可便多了。”薛鱼儿边嚼着肉边扒拉动手指头给她算,“大约冲将军来的,大约冲您来的,大约冲卫府来的;大约是为财,大约是为色,还大约是为情……”

    杨玉翻了个白眼:“你这等于没说。”

    “您问的便有问题嘛!”薛鱼儿振振有词,“林子大了什麽鸟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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