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周疏狂进入后第一句话是:“我质疑杨玉的病,和卫府相关系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眉头皱成川字,满脸都写着“你如此诋毁我很生气”。

    周疏狂不必他招呼,自己在椅子上坐下:“你如何那么废料!”

    秦谢舟沉声道:“你有话便说,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绕圈子。”

    周疏狂道:“你说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?你为什麽对卫淮伉俪笃信不疑?便因为他们是杨玉的亲生父母?”

    秦谢舟对卫夫人伉俪很尊重,因此听到这话不由得道:“莫非不相信她的亲生父母,要相信你在这里大放厥词?”

    周疏狂冷哼一声,“莫非你不晓得,现在很怕杨玉出问题的人是我?”

    秦谢舟略一想便清楚他的好处。

    周夫人和她弟弟之间的事儿对她导致了极大的打击,虽然没有流产,怀相连续不太好。

    因此为了保住她和腹中胎儿,杨玉便是救命稻草。

    “你想说什麽便直说。”秦谢舟在他对面坐下,“你查到了什麽,或是有人在你眼前说了什麽?”

    “你晓得你相信的巨匠,个骗纸?”周疏狂藐视一笑,“当初因为在京城骗了一大笔银子,然后玩失踪;很后被苦主找到,差点被打死,卫夫人救了他。”

    秦谢舟下认识地护卫自家人:“那也是许多年前的事儿了。这段我晓得!”

    至少他晓得那个人的身份,也不算说谎。

    “你晓得还相信他们?”周疏狂啧啧道,“是卫家给你下了迷药或是杨玉?我现在很质疑卫家想存心搞垮你,因此才想出这些损招。”

    “你既然晓得卫夫人这么多年来牵挂女儿成狂,便不该如此抵毁她。”

    卫夫人为杨玉,便是付出性命都再所不吝。

    “真是太无邪了,你便没见过歹毒的母亲。而我见过太多……”周疏狂好像想起了什麽般,眼神自嘲而凌厉。

    秦谢舟淡淡道:“你不可以因为你自己的出身,便对他人比手划脚。”

    他对周疏狂的事儿也晓得很多。

    周疏狂是蜀地人,家中经商,前提颇为不错;他亲生母亲听信诽语,认为他克家属,因此对他很不太好,一味痛爱他弟弟。

    后来周疏狂少时离家进京,也和他母亲有莫大关系。

    因此在周疏狂对母亲这个脚色有着深深的歹意和本能的不相信。

    周疏狂表情阴沉下来:“秦骁,你别不知好歹!我报告你,骗纸这么多年来,都无所建立,或是个骗纸。因此你能回答,卫夫人晓得,还让他假冒高人上门吗?”

    他从袖中取出一张帖子扔到桌上——那是将军府刚分发出去的,约请他参加迁坟的盛典,嘲讽道:“如此死灰复燃,你别报告我是你自己的主意,不是那骗纸的授意。”

    “便算是他又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