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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薛鱼儿:“切,你问问夫人想不想?等将军回来歇着了,夫人我们俩下去游两圈降降暑气?”

    杨玉打了个哈欠,摆摆手道:“你去吧,我不去,我困死了。”

    薛鱼儿凑到杨玉耳边贱兮兮地道:“搂着大河,你和将军昨晚还……嘿嘿嘿。”

    杨玉不由得翻了个白眼,推了她一把道:“别乱说八道。”

    便是滚床单她都不会这么累!

    秦谢舟昨晚第一天哄大河觉,怎么描述好呢?慷慨的心,颤抖的手,喊了杨玉一百次有无!

    “棠棠,你看他翻身了!”

    “棠棠,你看他和我笑了。”

    “哎,尿了,让爹来……不可能,棠棠,我怕碰到他,我手粗他疼不疼?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该让娘喂了?”

    杨玉被他吵的一夜险些都没,困得生无可恋。

    和秦谢舟比拟,她简直质疑自己是后妈了。

    秦谢舟看她的眼神大约也是这个意图——儿子回来了,还用觉吗?

    秦谢舟听薛鱼儿说大河稀饭水,让人扩建室,今日还火烧眉毛地带着大河直接跳进了池子里。

    大河胆量倒是大,不畏惧,还乐得咯咯笑。

    杨玉觉得自己要熬成黄脸婆了,在躺椅上不住地打盹。

    杨玉颓唐不振,眼睛睁不开了。

    虽说天色火热,水榭中微风秦秦,最风凉,月见还知心地给杨玉搭上了一条薄毯。

    薛鱼儿拉着宝儿闲谈,问她袁傲的事儿。

    “怎么他今日不来骚扰你了?”

    宝儿:“……”

    月见笑嗔道:“怎么你还希望宝儿被他骚扰?”

    薛鱼儿摩拳擦掌道:“我是想替宝儿出口修理他!”

    月见看宝儿没什麽表情,叹了口道:“你少在附近兴风作浪了。袁傲他此时……其实经变好了。”

    月见总觉得宝儿太过自豪,昔时的事儿连续不肯回答;袁傲也是个自豪的人,因此两个人之间才会到今日境界。

    靠能力爬到了今日,被杨玉扎穿了左手还能去找宝儿报仇,这男子心智极端坚韧;而且此时他对宝儿又穷追不舍,认错态度也最好,因此月见觉得应该给他一个机会。

    “如果是旁人的事儿,我必定闭嘴不提,”月见道,“宝儿的事,我便想多嘴几句。鱼儿姐你也不要瞪我,我便问,你想给宝儿找个什麽样的良人?还能找到比袁傲更好的吗?以我之见,袁傲恩怨反应,觉得错待了宝儿,遥远一定能好好弥补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不说狗改不了吃屎,打过宝儿一次还能打她第二次?”薛鱼儿不平气地道,“宇宙男子都死绝了也不要嫁他,最坏像我如此形单影只,无忧无虑,也比去受他的鸟气强。你怎么便晓得,将来他不会听人嗾使,再对宝儿不好?”

    这种男子独断专行,耳根子又软,不值得嫁。

    月见垂头不语。

    其实对婚配,哪能有那么多期待?没有天衣无缝的人。

    有些人的确是狗改不了吃屎的烂德行,她觉得袁傲应该不是那样的人。

    只是便算是宝儿的事儿,话说到这个份上经不少,因此她便默然了下来。

    薛鱼儿转须臾珠子继续道:“要不如此,我和你打个赌,我们看看袁傲到底值不值得嫁。要是他经历磨练,我便不否决;不然,别提,我便差别意。”

    宝儿淡淡道:“没有,我没有磨练他的心。他如何,和我都没有干系。”

    磨练他,那是有所期待;而她,完全心如止水。

    说话间,小婢女顶着大太阳快步往水榭跑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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