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怀着希望看过去。

    听到这个信息,秦谢舟的表情顿时变了,猛地站站起来,“怎么不见的!”

    这么多天过去,他还没从杨玉走失的感情中走出来,完全没有杨上其他事儿。

    之前吴防寒来说,秦禹修的遗体连续放在府里,为了防止遗体腐臭,经加了冰,言外之意,让秦谢舟早点处分。

    秦谢舟没有心理管其他——杨玉不在,所有的爱恨都经泯然失色,因此并无管。

    万万没想到,会出变故。

    司马仲彻怒道:“一群废料,连遗体都看不好,要你们何用!”

    冯勇抹了一把头上的汗,看向秦谢舟道:“将军,属下不是推诿,我老冯有错不是不敢认。这件事儿,很邪乎。这些天,我都在那边看着,险些一步都不敢离开,吃都在那边,今日,我倏地觉得尸臭淡了不少。进去一看,遗体经没了!”

    冯勇觉得最不解,有些委屈。

    他如果是失职了,把脑壳摘下来都没话说。

    这些天,他担忧秦禹修有同党,会来抢遗体大约生事,因此寸步不离,酒没沾过一滴,夜晚便是蛐蛐叫得声音略微大点,他都能立马惊醒。

    便如此,或是出事了,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
    秦谢舟沉声道:“带我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冯勇这个人,有许多坏处,在秦谢舟眼前,他历来没有撒过谎。

    秦谢舟赶到秦禹修的住处,察觉如冯勇所言,棺材里只剩下秦禹修的衣衫鞋袜,人却不知去向了。

    他的衣衫被血浸湿,加上冰块不断融化,血水分泌棺材,分泌了底下铺着的稻草,因为天色还很火热,苍蝇围着底下,现场看起来惨不忍睹。

    冯勇指着稻草道:“天色太热,每天都要换许多冰块,稻草也每每换,便是苍蝇闻着血腥便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多血?”秦谢舟皱眉道,“秦禹修不是仰药寻短见的吗?”

    “是仰药,”冯勇道,“他是七窍流血而亡,流了许多血。后来我们兄弟把他抬到床上,不当心碰到,还在出血,也不晓得是什麽奇怪的毒。提及来,应该问司马仲彻,他其时给秦禹修把脉了……”

    秦谢舟看向一起跟来的司马仲彻。

    司马仲彻嘲笑道:“百毒花听过吗?毒性极强,堪称百毒之王;纵使华佗在世,也无药可解。因此你要是担忧他缓兵之计,大可没有,他一定死了。或是查查你部下的人吧!”

    冯勇横目而视:“你乱说八道!”

    杨玉没有找到,秦禹修的遗体又神秘失踪,事儿越来越空中楼阁。

    杨缎令和吴防寒商议道:“老谢啊,国不可能一日无君。虽说夫人这事儿让人揪心,我想着,登位这件事儿,好像也大概碍什麽吧。此时总这么乱着也不是个事,要不我们俩一起去找将军,先说说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