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身,看看门口到底是怎么回事,谁让他年龄最小,力气也最小呢?

    打不过只能认怂,这是他们这一行,活命的绝学。

    草帘只动了一下,就又恢复了原样,寒风被挡在了门外,但狗子却开始觉得庙内比外面还要寒冷。

    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,他记得清楚,那是城内李秀才家的人,也是那一次抢劫才美美的吃了一顿饱饭。

    后来他记得那一家人应该都死绝了才对,而进来的这人是人是鬼?

    狗子眼神惊惧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,的瞧向了那人的脚下,嗯,有影子。

    “狗子?怎么了?”浑身生着冻疮的那人,没有听到狗子起身,却能感觉到草帘已经弄好了,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,才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说话的声音不大,他需要省点力气,等到雪停了之后,再去抢下一家,无论如何,总不能把自己饿死。

    “鬼啊,有鬼。”狗子听到了老大喊他,刚想回话,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。

    李有才屏住呼吸站在一个背对着他蜷缩在草窝里的人,颤抖的手中握着他的竹剑,他要用这一柄如同儿戏的竹剑刺进这人的脖子里。

    他刚打磨好之后试过,竹剑的前端很锋利,刺穿木头或许不行,但刺进肉里一定可以。

    狗子就是看到了这一幕,他无法想象的一幕才惊呼出声。

    惊慌的声音总算能够让破庙里的人动弹一下,但也紧紧是动弹一下,只因这样的惊呼经常发生,莫名其妙的就会有一位同伴睡着了之后,永远也不会醒来。

    他们以为又有一个同伴理他们而去了,习以为常的同时是早已麻木的习惯。

    他们的同伴确实死去了一位,但不是冻饿而死,而是被人活生生的杀死的。

    竹剑已经拔了出来,滚烫的鲜血,也随之涌出。

    蜷缩在草窝里的人“呵呵”的吐不出一句话的,在地上挣扎,痛苦的挣扎,或许这一次短暂的痛苦之后,就再也感受不到人间的苦了。

    血腥味传播开来,让一些还有点警惕心的人,艰难的翻身而起。

    只是李有才在杀过第一个人时,还在颤抖的手,忽然就不抖了,对准了将要翻身离他最近的另一个人,狠狠的刺了下去。

    破庙外的风雪更大了,草帘上坠着的两块石头仿佛也不能承受的起风雪的侵蚀。

    “呼”的一下,掀开了草帘,破庙内只见横七竖八的躺着一群衣衫褴褛的人,每一个人的脖子上,都有一个血窟窿,血窟窿去而因为天寒地冻,而渐渐的凝固。

    王予走的远了,这一场血腥的杀戮他都看在眼中,而且那个小孩的剑谱也是他悄悄地送过去的。

    剑宗的人恶心了他三次,他也想为剑宗培养一个敌人,一个心中只有恨,而没有爱的敌人。

    相信这样的人,一旦掌握了掌中的剑,会比剑宗弟子们更加极端,也更加嚣张。

    “《夺命十三剑》,嘿嘿,没想到,我也有这样的特殊嗜好。”王予的四周没有一片雪花,自言自语,也飘散在了风中。

    这样极端的剑法,王予送出去之后,也想要看看,能进化到什么地步,随手的一点闲棋,或许也会给他带来意外也说不定。

    远在一心观的三位剑宗弟子,还不知道自己三人,已经惹到了一个怎样的人。

    连续三天全力赶路,总算临近了锦绣谷。

    锦绣谷他没有来过,紫嫣然还是告诉过他位置的,只是走到山谷的谷口时,却被告知,此地男人免进,特别是一个叫做王予的男人。

    王予无语,心里暗道:难道上一个前来捣乱的男人,也是叫做王予?

    却不知道,因为他的到来,紫竹林的姑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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