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子酒香一下子就溢出来了,在别人家这么嚣张也只有君酒了,香味自然就吸引了爱酒的宴栖。

    宴栖看着树干上的黄色身影,穿着的一般富贵人家的鹅黄色罗衫,姿容尚佳,摇晃着小手,喝着小酒,一副俨然自家的悠闲,且不说着女子有什么企图,光是这姿势也不是一般的女子家能干出来的事。

    倒是显得与树相互融洽,十分的和谐,一点儿也不显得唐突,倒有点儿相应得彰的样子,但是,你以为就这么完了吗,当然没有。

    君酒有的是小计谋,在早就发现了宴栖的到来,不慌不忙的等待着后续,哪能想到宴栖酒在下面直勾勾地看着她,什么事也没有干,过了一会,君酒是时候觉得该邀请酒友一起来品尝了。

    便喊道:“这位小哥,接着。”随即把另一个酒壶给丢了下去,里面装的倒是清酒泉酿,就是那个分量不多,君酒也没能想到还需要把酒分享的存在。

    宴栖自然而然的接手酒喝了一口,是个好酒。很符合他的味蕾,不同于今早杏花露的醇香,倒有种别样的清甜,怪好喝的。

    忽而然的就原谅这姑娘在这府上的所作非为了,毕竟好酒难得,然而杏花树却是一直在的,没有半点的不适应,画面一往的和谐,美酒美景使人心情愉悦,让这姑娘躺一下也无妨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功夫,君酒的酒没了,本来是没有这么快喝完的,奈何分了一半,只能灰溜溜的默默哀嚎一下,在人家的地盘给点贿赂也是应当的嘛。

    “这位小哥,景也观赏过了,酒也喝过了,回见。”君酒儿坐起来拍拍手,自然而然地当着主人家的面就这么爬下了树,并且从容的翻了个围墙。

    自此自终宴栖都没有出过声,不出声就代表着不婉拒。

    宴栖倒是觉得没有什么,君酒也觉得没有什么,毕竟一个给了酒一个喝了酒,这样协议酒莫名其妙的定下来了。

    一个喜杏,一个喜酒。

    等到君酒走了一会儿,宴栖再把剩下的半壶酒带到了树上枕着手臂,悠哉悠哉的晃着小腿,还是那个姿势,悠悠的喝着,风景如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