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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唐帝国内部有太子和魏王事,外部情况也进入了一个新的时期。

    《易》中说“唯易不易”,素王说,“唯变不变”。

    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,大唐对外的情况同样如此,一鲸落而万物生,冬突厥的倒下,带来了薛延陀和铁勒的崛起。

    西突厥的衰落使西域战事告一段落,大唐的建立,以及包容开放的国策,让这个庞大的帝国,对商品的需求前所未有的增加。

    汉朝的时候,西域诸国就依靠着联通汉朝和中亚以及极西国度的商贸来发财,沿途的国家都赚的盆满钵满。

    数百年的乱世让商业几乎停滞,导致许多沿途的国家都因为财政枯竭而败落,庞大的中央帝国,就是世界经济毋庸置疑的心脏。

    李恪在万事具备后,仅仅两场战争就斩下了薛延陀可汗的头颅,传到诸可汗帐中。

    而李恪现在做的就和这件事差不多,利用战争来合法的壮大自己的实力,将天可汗的威望转移到自己身上,将安西大都护府掏空,转而用燕王府来取代。

    大唐给予了燕王恪一些帮助,但并没有派出士卒,因为在燕王恪被分封在漠北的时候,就已经带走了大量的政治和军事资源,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燕王恪的作为,看看这位宗王,到底成色如何,能不能承担的起为国藩篱的重任。

    在中原有一个词叫做“养寇自重”。

    在中原有一个词,叫做‘天下共主’,这是什么意思呢?

    皇天的子嗣,是天下所有臣民的主人,在草原上,天可汗就是所有人的主人,诸位认为呢?”

    或者说,你已经决定要背叛天可汗,就像是薛延陀烈日汗一样,成为一个叛徒。

    所有的人,都前来哈拉和林拜见本王,如果有不听从的,本王将斩下他的耳朵,抠出他的眼睛,然后将其践踏在脚下!”

    李恪玩弄了一把文字游戏,来忽悠这群草原人。

    这的确是个问题,而且是大问题,是文化上和现实上的冲突,在草原上,各部落普遍使用幼子守灶制度,每一个儿子长大后,父亲都会给他一部分财产,即牛羊和人口,让他自己出去发展,这就导致最后幼子是唯一会留在身边继承家产的。

    至于如何设置,当然不能使用中原那一套复杂的官职,当初冬突厥的混乱就有把中原官职套过来的原因。

    可汗大会难道不应当以我为主吗?”

    在初步确立了威严之后,李恪立刻开始实行自己前来草原的任务之一,那就是有限度的开始整编草原部落,之前的天可汗体系下,只有三可汗,现在李恪要在三可汗之下,再设置更多的爵位官职。

    同时也阐述了一个现实,那就是天可汗是不会来到草原上的,你们所面对的人是我,这种隐隐约约的威胁,这些人还是能够听明白的。

    现在大唐的强劲复苏,带动了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再次开始蓬勃起来。

    幼子理应继承王位,但强大的兄长往往会回来抢夺王位,现在回纥的烈日汗,就是在问李恪,你难道以后会是天可汗吗?

    如果是,那没问题。

    众人闻言皆目光熠熠的望向李恪。

    燕王恪在初期的确是遭遇了些许不利,毕竟他初来乍到,对草原还不太了解,但这并不是他没有处理掉薛延陀的原因。

    只能说真不愧是洛苏看重的宗王,才来到草原上一年时间,就已经摸到了草原上的政治规则,还能灵活运用。

    薛延陀,简直就是草原上最悖逆的豺狼,没有心肺的狗,就算是鬣狗也不如他的心黑,也不如他让人唾弃。

    本王身上流淌着最尊贵的血脉,只有天可汗的儿子,才能成为草原唯一的主宰,接受皇天、长生天的恩典,以及阴山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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