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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虞知简单地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。

    其实不必说,苏沐慈也能够猜到。

    药渣、药房、福伯......今日人赃并获足以证明一切。

    苏沐慈看向虞知,犹豫了一下,还是问道:“这件事和范立仁有关吗?”

    苏沐慈不知该以何种心情来面对接下来的答案。

    担忧?不尽然,她的心情很复杂,复杂也是一种平静。或许接下来的答案是什么并不重要。

    未等虞知开口,苏沐慈开口说道:“我想与他和离。”

    虞知没有想到苏沐慈会这么说,可和离与否也不应该和虞知说,这是夫妻间的事。

    虞知没问缘由,他想起了那一夜苏荣盛父子的对话,卖女求官交易之下的婚事只是委屈了苏沐慈一人。

    夫君又是个病秧子,嫁入范家仅是好听个名声罢了。

    苏沐慈继续说道:“和离,或者让他休了我。我不在乎什么样的名声。”

    虞知想了想,点点头说道:“好。”

    既然苏沐慈在虞知面前开口,虞知也明白这是苏沐慈在向他寻求帮助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苏城军包围了范府,这是头一次发生的事。

    所有百姓都对范府中的事情猜测。

    而在府中,福伯被虞知断去了经脉,眼中的死寂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恐怖。

    药房底下是一处冰窖,放着许多冰块,无比冰冷。而在冰窖的角落中,堆放着一具具凝结成霜的尸体。

    不多不少,总共八具尸体,也正是失踪的八个孩子。

    祖安邦让人将这些尸体都抬了上来,阳光底下,那些尸体忽然睁开了眼睛,眼耳口鼻七窍皆是流出鲜血。

    那一双双眼睛仿佛在说——替我报仇!

    骇人的一幕就是久经沙场的苏城军将士也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祖安邦平复心中慌乱,沉声问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”

    多年的老衙役见过这些,解释道:“或许这些尸体被挖心之后就扔进了冰窖之中,身体里的鲜血也被冻结在体内,现在阳光一照,将这些鲜血融化了,这些血水就流了出来。”

    祖安邦冷哼一声,说道:“真是人面兽心的畜生。这么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?”

    祖安邦随即看向范立信,只是看了一眼,便是离开了。

    范立信的脸色很是难看,范府之中出了这样的事无疑会让整个苏城郡的百姓都斥责范府。

    忽然,范立信夺过苏城军将士手中的刀,一刀朝着福伯的后背捅去。

    瞬息之间,白刀子进,红刀子出。

    福伯还来不及吭声就已经倒在地上,鲜血缓缓从福伯的腹部背部流出,染红了一地。

    祖安邦神情冰冷,看着范立信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范公子,你这是何意?”

    范立信冷眼俯视到底的福伯,心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只要福伯一死,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福伯身上,对于范家的影响就会降到最低。

    这是目前最好的结果。

    范立信义愤填膺地说道:“范家出了这样的畜生,我一时没忍住清理门户,还望祖大人见谅。”

    祖安邦盛怒,范立信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杀人,这就是对他的挑衅和蔑视。

    “凶犯已经抓到,等着本官审理。一审之后或许还有其他共犯,你这一杀,将所有的线索都给斩断,难免有杀人灭口之嫌啊。”

    范立信丝毫不惧,说道:“福伯已经承认一切都是他所为,何来共犯?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祖安邦倒是有些佩服范立信的果决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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