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灰败。

    徐良弹劾自己,肯定不是无凭无据。自己做过什么,自己心里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“徐良,把你的奏折先给四位执政大臣,再转给陈中丞,让他们都好好看看。”

    赵竑不动声色,依法炮制。

    幸好陈端常手里没有人命案,否则他真要“挥泪斩马谡”,辣手摧花了。

    四位执政大臣看完,真德秀递给了陈端常,陈端常脸色难看,接过奏折跪下,看也不看奏折,向赵竑伏地而奏。

    “陛下,臣年事已高,精力不济。臣请陛下免臣流配之刑,还望陛下恩准!”

    一个不慎,也许就要身死名灭。要是来个流配之刑,他可真是声名狼藉,生不如死了。

    “陈端常,朕念你年事已高,所犯罪行大都在朕登基以前,免你流配之刑。查抄临安城家产,回乡闭门思过三年。奏折你也留着,下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谢陛下天恩!”

    陈端常如释重负,摘下乌纱,重重磕了三个响头,起身离开。

    “陛下,臣还有本上奏!”

    徐良孜孜不倦,似乎要战斗到底。

    “徐卿,朕有些困倦,你的奏疏,随后交于几位执政大臣,让他们合议吧。诸位卿家,你们谁有贪赃枉法之事,早些向反贪司和大理寺自首,朕自会宽大处理。”

    赵竑轻轻一句,不忘提醒殿中官员。

    目的已经达到,事情适可而止,不宜闹的人心惶惶。

    事实上,徐良的弹劾已经没有了什么威力。许多官员们作奸犯科的事情,根本没有证据,连诈带骗而已。诈骗一下官员们,也许真会有“不法分子”自首。

    连续两位朝廷重臣“被致仕”,大殿之上一时无人吭声,寂静一片。

    “陛下,我大宋百废待兴,对鞑靼用兵,还是要谨慎些。”

    魏了翁归来,适时开口,打破了寂静。

    皇帝出手稳准狠,牢牢控制了朝堂,让人叹服。而他出口,只不过是让皇帝顺水推舟,给一个出兵的借口。

    身为川人,在千疮百孔的蜀口边塞布防,很有必要,也势在必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