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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此间事了,李伯阳含笑问徐会昌道:“徐老爷,玉蔻也弹唱完了,咱们的输赢是不是该定定一下。”

    徐会昌豪爽大笑,让花姐满上酒杯,愿赌服输道:“技不如人,甘拜下风。”

    说罢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“徐县长爽快。”

    李伯阳竖起大拇指,拿起酒杯干了道:“伯阳钦佩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。”

    徐会昌乐呵呵道:“县长莫要捧我,咱们文的比过,该比武的了。”

    李伯阳摸着桌子上的勃朗宁,笑问道:“徐老爷枪法如何?”

    徐会昌露出得色:“百步穿杨不敢说,可指哪打哪不在话下。”

    “比一比?”

    李伯阳眼睛一亮。

    徐会昌摸着胡子道:“比一比。”

    李伯阳道:“徐县长善用什么枪?”

    徐会昌道:“我瞧着县长手中的枪就不错。”

    李伯阳摸着手枪,淡淡道:“那就用我的枪。”

    徐会昌眼睛一转道:“要比枪法,就找个险法儿比,否则不能显出手段。”

    李伯阳皱了皱眉:“徐县长说的险法,是何意?”

    徐会昌看了一眼玉蔻,似笑非笑道:“咱们各寻一人,头上顶一酒盅,十步开外,能命中酒盅却不伤人分毫,就是胜了。”

    李伯阳沉吟不语,自己的枪法虽说不差,可战时打敌人和平常比枪法可是不同,更何况还要顶在人的头顶上,稍有差池,顶着酒盅的人便没了性命,实在是心中没底。

    徐会昌看着李伯阳,故意道:“县长,你若是不敢,就认个怂。”

    李伯阳面有怫色,认怂?带兵打仗靠的就是个胆气,在他的字典中,从没有认怂这两个字。他很清楚这是徐会昌的激将法,可不得不应战,输给旁人可以,输给徐会昌,他在南陵士绅中的地位就会一落千丈。

    李伯阳目光冷冽:“有何不敢。”

    “好,痛快。”

    徐会昌夸赞了一句,又道:“如此,就让玉蔻姑娘顶酒盅。”说着,他又指着瓜子脸的花姐道:“你给本老爷顶酒盅。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酒桌上的南陵士绅自然是睁大了眼睛看一场好戏,玉蔻与那个瓜子脸花姐却是面无血色,玉蔻惶急的看着李伯阳,眼中的恳求让人怜痛。

    瓜子脸瓜姐带着哭腔抱着徐会昌的手臂道:“徐老爷,您换个人把,我,我不敢。”

    徐会昌勃然大怒,目光阴狠的盯着花姐,阴森森道:“怎么着,你是不相信本老爷的枪法?怕本老爷打死你呀?”

    瓜子脸花姐被这凶恶的眼神吓到了,啼啼哭哭道:“没有,老爷的枪法自然是极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就得了!”

    徐会昌蛮狠道:“你去顶着酒盅,本老爷绝不对伤到你一根毫毛,事后还要重重的奖赏你。”

    瓜子脸花姐抹着泪,有钱还得有命花,倘若你枪法不准,向下一寸,可就是打破脑袋瓜,一命呜呼了,她支支吾吾,就是不肯说话。

    “快去!”

    徐会昌怒喝一声,花姐被吓得花枝乱颤,整个人就要瘫软倒地了。

    “来人呐,把这个婊子给我绑在柱子上。”

    徐会昌脸色难看,唤来保镖将花姐强拉起来,拉到十几步外的一个圆柱用绳子绑住,又在花姐的脑袋上放了一个精细的小酒盅。

    徐会昌阴测测道:“乖一点,听话,不要乱动,你要是乱动一下,酒盅掉了,本老爷的子弹就说不好会打在哪里了。”

    瓜子脸花姐已然绝望,面如死灰的颤抖着身子,却一动也不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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