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日麻没钱,人家才不收我嘞。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:“回头再说吧!好好开车!”

    “行得嘞,行得嘞,我的技术,大佬放心放心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了,你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他说:“柳条,柳树的柳,条子的条。”

    老子听得都快笑了,但还是忍住,扭头看了他一眼,点了点头,没说什么。这货一米七的身高,瘦不拉叽,确实也算是柳条了。

    “大佬,你高姓大名嘞?”他又问

    “程雨生。”

    “听口音,大佬不是江城人嘞,仙乡何处,家中有阿谁,在此做么子谋生?”

    “闭嘴!我想静静!”

    他一捂嘴,屁话没有,继续开车。

    很快到了那边医院,我就坐在车里,把包给他,沉声道:“她脚踝受伤,你去找骨科。里面东西要是少了一样,我弄不疼你!”

    “行得嘞,行得嘞……”

    他点头又哈腰,拿着包就进医院去了。

    我坐在车里等了一会儿,思考了一些问题。

    很快,这家伙鼻青脸肿地出来了,几乎是连滚带爬,一上车就特么快哭了:“大佬,这年头女人也日麻太凶了,跟个母老虎似的。你看我这脸……”

    “相当于整容。”我看了他一眼,知道王明雪暴怒之下,抽了他的耳光,甚至还踹过他一脚,他的淡棕T恤胸口还有高跟鞋印子。

    “还有这胸……”他说着还撩起T恤来,露出瘦骨嶙峋的上半身,胸口上赫然冒起鞋根印子血包,乌红乌红的。

    唉,就他这小体格子,我要是帮会老大,也不会收他的,太弱了点。

    我说:“行了,皮外硬伤不碍事,养几天就好了。走吧,开车!”

    “去哪里?”他只得发动车子,问道。

    “把我丢四桥头。”

    “我日麻嘞,那么远?你住那里吗?咋球跑阳江去了嘞?”

    “我走路过去逮你啊!”

    “呵呵,走路?十多公里嘞……”他尴尬地笑笑,然后乖乖地开车上路。

    路上,他还是说那母老虎要我的电话,他不知道我的,就留了他的号码,说回头问我要了电话,再给母老虎。然后,母老虎就在病床上抓着他一顿打了,再让他滚。

    我知道王明雪大略是想感谢我而已,笑了笑,说:“你不学好,不挨打才怪。”

    他尴尬地笑了笑,说:“生哥,那母老虎挺有钱的,肯定是想感谢你嘞。出手一定大方,要不……分我一点点呗?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,我没打算要什么感谢费,让您失望了。”

    “呀?生哥,活雷锋啊?这年头,不爱钱的人,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嘞。你这么高风亮节,你父母造么?”

    没功夫跟他扯,我直接说:“这几天,你给我盯着洪湖帮,看看卢冲他们有什么举动,不要威胁到那女人。还有,打听打听那女人在江城哪里上班。”

    他一听,王八眼珠子骨碌一转,坏笑道:“哈哈!生哥你这是……不看钱财看肉材嘞,嘻嘻,那母老虎我也喜欢啊,一看就刺激,刺激……”

    “少特么邪扯!”我一栗子头敲过去,他丫躲都没躲过,痛得惊叫求饶。

    最后,他还是答应了下来,居然又问着我要信息费,说江城小灵通要服务费啊!可我一扬手,他就算了,又要拜我为师。

    我想了想,说看他表现怎么样了。表现好了,我自然传他几招爽的。丫的马上发誓说一定以我马首是瞻,认真为我跑腿办事。

    我又吩咐了他一些事情,和他交换了电话号码,说没事儿别打电话,有事发信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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