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然后在四桥那边下了车,让他上桥往江北区开去。

    他倒没二话,说他住江北的,很快上桥,消失在滚滚车流之中。

    看他消失了,我才横提着拐杖,上了桥边不远的一处高楼顶,就往地下看着。对于他这种爱收消息费的人,老子有点不信任。《老子宝典》里也说过几类人必须不要太相信,其中之一就是说的柳条这种。

    果然,没出十分钟,四桥那边和这边的长河区,都有不少的中高低档轿车先后开来,停在桥下的大型停车场,下来一个个洪湖帮的帮众,在四桥头边的所有区域进行地毯式的搜索。

    很遗憾,上天给了我郁闷的命运,也给了我出众的记忆力。这些洪湖帮众,有很多都跟着卢冲到过西山玉皇广场,我特么一看都个个眼熟。当然,更多的我不认识,但只有认识几个,我就清楚了:柳长就这小子把老子卖了。

    哼哼!幸好老子早料到此了,要不然挺麻烦。等下次见到这小子,我特么不收拾惨他才怪。

    我又取下眼镜框,扔了上衣,只穿一件白背心,裤子也剪得齐膝,乔装了一下,搞成下班回家的搬砖工。然后将拐杖折叠了起来,折到只有一尺五寸长,装在一个垃圾袋里,提在手里,下楼,坐公交车,回家。

    还真看见好些洪湖帮众,但他们根本没注意到我,有人看到了,也当我只是个路人。让他们搜吧,不扑空才怪。

    感谢师傅,我平安到家。

    没想到,第二天中午,柳条给我打电话过来,开口就是:“生哥,不好嘞不好嘞,出大事嘞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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