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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种过程就像随着巨大的涡流经过了约十多米的洞穴通道,突然前面就是高崖,汹涌的江水化为瀑布,我们就在瀑布里顺流狂坠。

    我真的以为要完蛋了,可下落差不多近百米的时候,瀑布已到底,轰在深深的冲积潭中。强大的冲击力,让疲倦无比的我再也承受不住,当场脑子一昏,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
    当我醒来的时候,全身骨头架子都散掉了一般,但感觉暖和,甚至有种春天般的味道,有鸟叫、花香,远处还有巨大的水响声,如同轰鸣般地回荡着。

    我睁开眼,忍中腹中的饥饿翻身坐起来,扫了扫四周,原来……

    这里果然是长江分流到达的涡洞山谷,洞之出口处,形成了高达百米的银白色瀑布流,极为壮观。我所在的位置比长江水平面低了百米以上,是个山谷。

    瀑布下方是一个巨大的扇形冲积潭,约是有一个足球场大。水冲潭上,轰响不断激起巨大的纹浪。而我和申海兰就是被这样的纹浪给冲到了潭边的卵石滩上。

    落下来时巨大的冲击力,让我们还是分开了,我在潭左边的滩上,而申海兰趴在对面的滩上,一动也不动,白裙破烂不堪,而我身上衣物也是破烂不已。

    我们之间就隔着汹涌的水流,宽约十来米的样子。水流向前流去,不知到了什么地方,但至少是有出口流走的。

    在我们的身后,水滩上长满了各式的野花、野草和树木,有鸟儿在头顶飞过,落在高崖上的树上鸣叫。成群的蜂蝶在花草丛中飞来飞去,颇有一派世外桃源的感觉。

    不过,让我有些绝望的是,我们的四周全是刀劈斧削的山崖,笔直陡峭,除了偶尔的一些树木之外,植被非常贫乏。崖体之陡,而且没有多少突起或者裂缝,让我们出去有些无望,这里就像一座巨大的绝谷。

    看到申海兰,我觉得她的状态一定很不好,赶紧起身,忍着饥饿朝那边奔过去。还好的是,我基本上是防水背包不离身,希望里面的药物能派上用场。

    跳进汹涌的水流里,我奋力游到了对面,爬上了岸,过去将申海兰抱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浑身冰凉,气若游丝,双脚上都是伤,右脚大趾甲都翻开了,膝盖上的伤也很严重,双臂上也有擦伤,而且所有的伤口都肿大起来,显然是感染了。

    她左脸上也肿得吓人,申海洋那王八蛋也真是丧心病狂,真他妈下得去手啊!

    他打肿了妹妹的脸,血印子被江水泡破了,申海兰的脸也感染了,不知道会不会毁容。

    更可怜的是,她大腿上似乎也受伤了,裙子上一片血红。我赶紧掀开一看,不知是被水里的枯枝挂伤的还是什么其他东西伤着的,左侧大腿内侧,从根到膝盖那里,皮肉翻开了,红肿得吓人,里面竟然有泥沙。

    唉,真是造孽,好好一少女,竟然被命运搞成了这样。

    我抱起她,顺着汹涌的流水朝前奔去。她那一边是背阴处,没有阳光。

    到达一片阳光直射的草地上时,我将她放在水边一块巨大的平坦石头上。然后迅速去山崖下摘了一些干枯的成熟的野棉花朵来,铺在石头上,将她剥光了放在野棉花上。

    阳光下,她很完美,曲线优美,身形修长,肤白如羊脂玉,乍一眼让人心血涌动不已。

    可是,那身上的伤口,看得人心里真揪。也许是水流冲岸的力量,让她在沙滩上磕碰太多,躯干前面和背上都是紫一块、青一块的淤伤之痕,看得人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我赶紧把背包打开,先取了一瓶茅台出来,掰开她的嘴,小心地往食道里倒了约二两的样子。茅台之所以是国酒,很多老一辈的和现在的领导都喜欢它,因为它可以消炎去寒,这是真的。

    然后拿出药箱子,用酒精清洗她的伤口。她完全失去了活力,痛得醒都醒不过来,只有躯体神经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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