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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当然不是存心欺骗,或者说,你该是被骗被误导的那个才对。”

    白景音说完这句后,转头看向了凌素馨,知道她现在怂的一句话都不敢说。

    凌素馨越是怂,她就偏要故意道:

    “皇贵妃看起来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呢,我猜猜,是不是想说在温泉宫与我幽会的不是张淮义而是赵焱?”抵着下巴道,“不过赵焱随时随地的要在皇上身边待命,可没时间抽出空去跟我幽会呢,看来皇贵妃得要失望了。”

    “本宫没有这么想,你、你不要恶意揣摩血口喷人!”

    凌素馨说这话时气势一下子就降了下来,

    别开眼睛。

    凌素馨现在是连直视白景音的底气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小小的出了一口气后,白景音这才换上了认真的表情,上前继续正色道:

    “启禀皇上太后,张淮义并没有入宫,这一幕也是我事先计划好,与赵焱配合着演的一出戏而已。自作主张,还求皇上太后恕罪,只因觉得再怎么对质也是双方各执一词,看谁能言善道巧舌如簧,根本不如用事实说话来得直截了当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出其不意的目的确实达到了,虽然哀家并不喜欢这被吓一跳的感觉。你想借此说明什么,若说的有理,哀家可以不怪你擅自做主,将哀家与皇上蒙在鼓里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太后。”

    白景音拱手,

    “其实事情原本就非常的简单,是我们一开始想的太过复杂,以为彩蝶是受人指使想要陷害我与张淮义。但是在大理寺中,得知她再怎么受刑都不改口供,一口咬定了就时看到我与张淮义之时,才突然有了其他想法,或许她并没有说谎,或许她真的看到了?”

    白景音站在殿下,从容不迫的向众人解释,

    “一个人要判断另一个人的身份,所依据的可能有相貌、声音、笔迹,或者是与之构建起联系的某样东西,比如看到龙袍就想到皇上、头戴凤冠的一定是太后这样。至于我呢,因为不像皇贵妃那般费心于打扮,最常穿的也就那么几套,所以只要换上与我一般的衣衫梳着同样的发髻,远远瞧去,可不就是‘静贵妃’本妃吗。而张淮义,因为侍卫服都是一样,所以能用作身份辨认的便是他的体型与腰间的一块玉佩,今日是让赵焱去假扮,若是换了旁的人,哪怕是换作皇上来假扮,只要船上这衣服带上这玉佩,彩蝶照样会认错,这样一来,岂不人人都有可能了?”

    一番论断,加上贴切的例子,让太后很快接受了她的说法。

    眉心微拧,

    思索了片刻后,

    再度问道:

    “确有道理,可即便按照你自己也说的话,需得远远瞧去才会混淆。但哀家却记得彩蝶明明说过,她在归还玉佩之时与那侍卫打过照面,确是张淮义无疑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!”凌素馨一看太后提出了质疑,当即附和道:“明明是见过确定过身份的,这总不会弄错,说到底方才的那一连串还不都是静贵妃自己猜想,怎么能当真呢。”

    “皇贵妃。”

    谁知太后并没有因此而觉得跟凌素馨站在同一阵线,反而还有些不悦,

    “哀家与旁人说话时不喜有人插嘴,以后不要再犯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,臣妾失礼了,还求太后宽恕。”

    凌素馨悻悻的低下了头,攥紧手帕不再言语。

    白景音还没来得及多幸灾乐祸些时间,太后的视线就又转回她身上,

    “你继续往下说。”

    彼时她正在冲凌素馨坐着鬼脸,场面有些许的尴尬。

    太后:“……”

    元睿明:“……”

    白景音赶紧正回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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