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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杨玉又不傻,以安危为重,因此那日便着杨子陌去赴约了。

    杨玉着子陌,看了一眼秦谢舟:“大哥,你等我。”

    “嗯,去吧,我便在这里等你。”

    门口的黑衣侍卫给杨玉掀开了帘子,屋里的庄严阴沉顿时泄出来。

    杨玉进去之后才察觉,屋里到处都是黑色的,床幔,桌椅,乃至桌上摆放着的花瓶都是黑色的,形状诡谲,空荡荡的,并没有插花。

    而房子正中,铺着一块白净松软的毯子,国师盘腿坐在正中,看着杨玉含笑。

    “我们南疆,有黑色的花,你见过吗?”国师顺着她的眼光主动讲话。

    杨玉在他当面坐下,淡淡道:“眼光如豆,没有见过。”

    “姑娘谦虚了。你如果是眼光如豆,我们岂不是坐井观天?”

    杨玉直直地看向他,想从他眼光中区分出来,他晓得些什麽,还只是想诈自己。

    国师眸光幽深,又好像带着隐约的笑意,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。

    她痴顽,一无所获。

    多说多错,杨玉默然以对。

    她怀中的杨子陌小黑眼睛溜溜转,歪头盯着国师,小爪子牢牢贴在杨玉身上,好像在压抑着什麽。

    “子陌?”杨玉感觉到它的差别寻常,不由轻轻摸摸它的头,抚慰地道,“不要怕。”

    她下意识地以为屋里差别寻常的黑色安插让它局促不安。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国师伸出一只手,掌心向上。

    杨玉留意到,他的掌心干涸而苍白,掌纹洁净又深入,纹理细腻而有弹性。

    ——这不是一只老年人应该有的手!

    她猛地抬头看向国师,后者却好像没有发觉,仍旧在召唤杨子陌。

    杨玉能感应子陌的小身子越来越紧绷了,死死抓住她的手。

    “子陌,”她把它起来,用脸蹭蹭它的小脑壳,笑眯眯地道,“不要重要,这不是我们的仇敌。你想过去便过去,不想过去娘把你送出去和娘舅待一起好不好?”

    没想到,她话音落下,杨子陌猛地窜了出去,直直地站到国师手掌和手臂上,出乎预料地稳稳站住,而后垂头舔了舔国师的手臂。

    这是特别亲昵的活动,杨玉愣住了。

    而杨子陌好像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,脸上有愧疚之色,不太敢看杨玉。

    “不必愧疚,你是我接生,我选定的,喝的第一口,不是,而是我的血。”国师道,“你对我的密切,溶于血脉中。”

    杨玉:“……”

    为什麽她有一种进入玄宇宙的感觉?

    这东西,显然用科学回答不了。

    适才子陌是连续在禁止本能反应。

    “你要带走子陌?”杨玉面色凝重。

    杨子陌“啊呜”一声,最惨厉,挣扎着想要回到杨玉怀中。

    它的各种刁悍,好像刹时都消除于无形,成了一只能力和体型相配的小不幸。

    国师笑道:“是你的,谁都带不走。去吧!”

    下一刻,杨子陌又回到杨玉怀中。

    杨玉松了口,厉色道:“国师,与其如此相互猜来猜去,我们不如开诚布公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国师点头,用手捋了捋斑白的胡子。

    杨玉又觉得违和了,“叨教贵庚?”

    “二十有三。”国师笑道。

    杨玉:“?”

    “我二十三岁这般,六十三岁还这般。”国师道。

    莫非是早衰症?

    转念一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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